“傅子墨,嗝,嗝。”
“你看看你吃这么多,都打嗝了,干啥。”
“我想喝……”
“放屁,我觉得给你准备点健胃消食片比较靠谱,还喝,你小心吐出来。”
“哼,小气鬼。傅子墨,你不是要给易世打电话吗?你现在打啊。”
“差点忘记了。”
“喂,你电话这么久还没换啊。”
“对啊,对了,你之前打我电话说你想干啥来着。”
“没想干啥,拜托你做件事情的。”
“啥事,直接说。”
“你能帮忙查查这几天鹿长安在你们医院的访客记录吗?或者有没有人去问过鹿长安的事情。”
“你问这个做啥。”
“就问你查不查,磨磨唧唧的。”
鹿长安挥着小拳头对着空气舞着。
“额,这个,是这样的,鹿长安今天接到学校的电话,有人说鹿长安出事了。但是这个人我们不知道是谁,所以只能拜托你在医院查查。”
傅子墨看了看鹿长安,她的小拳头终于不在舞了。
“好的,子墨。”
“那我挂了。”
傅子墨看着鹿长安。
“你老看着我干啥。”
“鹿长安你刚刚竟然威胁我,你说你是不是想打我。”
“没啊,我吃累了我放松一下自己的双臂有问题吗?”
“那为什么我说完后你就不放松了。”
“当然是因为放松好了啊,有啥好说的。”
“得得得,我不和你争辩,你的歪门邪理我说不过。”
“说不过就说不过,还歪门邪理。”
“我以后绝对是被你气死的。”
“略略略。”
鹿邑看着他们两个人,似乎看了以前的绵绵和自己。不过他和傅子墨不像,鹿长安也不像绵绵。
那时候他才不舍得欺负绵绵,他和绵绵之间永远都是淡淡的,那时候他总觉得他们之间少了点什么东西,现在他知道了,是生气。
他和绵绵永远都是在猜测对方的内心,不会有这样的对话。或许欢喜冤家才能一起走的更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