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梅,幸好你是个女人,也幸好你不是我枕边的女人,不然我怕是晚上都睡不好。”
“鹿城,你枕边马上就是那个蠢女人了,你可以呼呼大睡的。”
“哈哈哈哈,你说的也是。”
随着两人声音越来越远,元琳也没有逛街的心思了,她回家了。
那天晚上她思来想去给鹿晚打了电话,鹿晚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她只说了一句话,这是爸爸的选择。
元琳又问那天给她打电话的是谁,鹿晚顿了一下说她也不认识,是一个陌路人。
元琳知道鹿晚在说谎,但是她没有在问什么,她知道问不出来的。
向梅说她们是蠢女人,也许是吧。可绵绵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斯人已故,再多的猜测也没有意义了。
因为这个事情,她和向梅的关系也就淡了。后来因为嫁给子墨爸爸去随军了几年,回来就听到了鹿晚去世的消息。
那是她第二次见鹿城,说来也是讽刺,第一次见他是鹿晚的婚礼,他和鹿晚手挽着手两人并排走进婚姻的殿堂,第二次见他是鹿晚的葬礼,鹿晚躺在冰冷的棺材里,而鹿城依旧站在她身边。
元琳一句话也没和鹿城说,她就这么看着鹿晚。
她看上去并没有老,不过听说她生完鹿长安以后身体不好,她这几年过的很苦吧。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人可以为她的选择的买单。
元琳看了看一脸悲伤的鹿城。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和几年前相比反而更加年轻了。
新婚的时候元琳没有说祝你们新婚快乐,葬礼的时候也没有说节哀顺变,她拜祭完鹿晚就走了。
“绵绵不是我害死的,她是因病去世。”鹿城强调了因病去世四个字。
“你摸着你的良心说真的和你没关系吗?你和向梅都不是什么好货。”
“元琳,你知道什么?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的。”
鹿城突然抓住元琳的手臂。
“我知道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放手,我觉得你脏,你别碰我。儿子,他在碰我一下你就往死里打。”
元琳对着傅子墨说。
“好的。”
傅子墨心想我早就想揍他一顿了。
鹿城放下了手,他表情阴霾,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妈妈,我进去看看长安。”傅子墨对着元琳说。
“我和你一起进去。”元琳无视了鹿城直接进去了。
鹿长安躺在床上门外刚刚元琳和鹿城的交谈声音不算小,她也听到了。
为什么鹿城要一直强调妈妈是病死的,是意外。Y城所有人都知道妈妈是这么死的。
向梅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妈妈的死难道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她不知道的吗?等出院了得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