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颦儿好奇之心屯起:“吆西,有故事,难道说林黛玉从扬州回京都的过程中还出过波澜。”
“咳咳咳!”她因好奇又激动的咳嗽连连。
雪雁随手拿出一个丝帕轻轻地擦着林颦儿的嘴,安慰道:“姑娘,钱财乃身外之物,您您千万不要吓我。”
她简单的缕了缕自己的思绪,结合刚刚雪雁的话,嘴上一抹不可觉察的笑意升起。
“钱财,我了去,书中都说了黛玉对金钱一直看的比较淡,忘了她的爹可是巡盐御史,五代世袭,难怪她吃穿用度都比别人精细。”
她又想起,醒来后,他们不停的提起落水两字,而自己脑中又没这段记忆。
轻轻问道:“雪雁,昨天在船边赏鱼都有谁。”
雪雁惊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姑娘的脸,又摸了摸她的头,确定只是低烧后回答道。
“姑娘昨个,不是就我们两人在船边吗?”
林颦儿好似自言自语道:“可能是呛了水,一时头晕,我竟然记不清了,你仔细给我说说。”
雪雁一向对自家姑娘说的话唯命是从。
端着一碗米粥,边吹边讲着她落水的过程。
原来两人坐在船尾不长时间,贾琏不请自来,还打发雪雁去倒水,他却像对待自家亲妹妹般聊了起来。
等到雪雁回来时,远远的听见姑娘说什么那财物是父亲留给自己的之类,突然船体摆动,眼看着姑娘掉进了水里。
“雪雁,不用说了,让我静静。”林颦儿摇了摇手,转身头向着墙内。
“姑娘,您听我说,老爷还有私房钱放在银铺里,管家跟我说等您结婚时给你,船上的只是让您带去京都的。”
雪雁从小生活在深宅大院中听到财物两字,自然明白琏二爷应该是想独吞装在船中的物品,声音一顿又道。
“再说了,箱子里面装的东西,您和管家不是当面清点了的嘛,该给琏二爷的,早都给过了。”
雪雁轻轻的拍着林颦儿此时起应改名林黛玉的背,小声的劝解着。
黛玉悄悄的抽出小手捂着嘴巴,心里却乐开了花。“我怎么可能是哭,我这是笑好不好。”身子因控制不住狂笑,抖动的越来越厉害。
雪雁吓的霍然站起,放下了手中的碗,小跑到了门边。
林黛玉转身撑着床又坐起,这次硬憋着没让自己咳嗽,生怕这丫头,又去叫人:“雪雁,回来,扶我起来喝药。”
“姑娘您真的没事吗?”雪雁紧着步子又坐在床边,摸了摸林黛玉的额头,深吸了一口气。
她憋着吓白的小脸,悄声问道:“姑娘,你千万不要因为点小银两生气。”
前世被扔在省城里节衣缩食的她,止不住的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家产。
吩咐道:“雪雁,一会儿咱们再去清点下物品,现在去打听下,咱们这是到了哪里。”
“姑娘先喝了药,吃了饭我再去。”雪雁可没忘记刚刚端来的药水,用手试了试碗的温度,将碗递到黛玉的嘴边。
黛玉紧抿着薄薄的双唇,不想张嘴。
每次为了哄姑娘喝药真是让雪雁小小的脑瓜受累,安慰道:“姑娘药里都放了冰糖和大枣不苦的。”
黛玉明白自己这副破身体真要养起来,可能还得一段时间,不得不硬着头发,闭着眼睛将药喝了下去。
又将雪雁递过的米粥喝光,胃里才舒服了一点。
“林姑娘,您起来了吗?琏二爷看您来了。”门外小厮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