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娉托着下巴花痴的看着张自然的侧脸。
此时的张自然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窘迫,取而代之的是干练。还有一种霸总的感觉。
“花……娉,你在听吗?”
见花娉的眼神都直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是真的猜不透。
花娉从花痴状态中惊醒,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心中严厉的告诫自己:花娉,你一定要撑住!这个男人早晚都是你的!好好完成任务才能保住委托人身份,才能与他继续共事!
“我在听,您继续!”
“照片里的这个男人名叫楚阿大,今年67岁,曾经是一名工厂工人。在他54岁,也就是距离退休领取养老金还有一年的时候,厂里因为不景气而裁员,他被裁掉了。因此,他无法拿到退休金,而只是拿到了一小部分的辞退金。因此,他心中产生了极大的怨念却无处发泄。便将气都撒在自己老婆身上。有一次,他追着他老婆打,他们的儿子追在他们后面劝架,结果横穿马路被一辆渣土车撞到,当场死亡。儿子的死给他的心理造成了更深的阴影。他的妻子因此也离家出走,再无音讯。老娘也因为孙子的死而一病不起,没过几个月就死了。这十三年里,他每天以碰瓷为生,前阵子他碰瓷碰到了一个硬茬子身上,对方是一个恶霸。他不仅没讹到钱,反而被打的差点死了,也不敢报警,更没钱去医院。”
“碰瓷碰了十三年,就没被送进警察局过吗?”花娉疑惑,常在河边走不可能不湿鞋的呀。
“有那么几次,但都因为他的精神状态所以处罚不是很重,就早早的放了出来。”
“又是神经病?”花娉撇撇嘴,现在‘神经病、精神病’简直成了一些犯罪嫌疑人的脱罪神器了。
“其实他不是,你想啊,他十三年来以碰瓷为生,为什么只被送到警察局几次?并不是因为他技术有多么的高超,而是他总是挑没有监控路段,且没有安装行车记录仪的私家车下手。这说明他挺聪明的,精神状态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