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去问白若安,周铭渊皱着眉头给助理打电话,问对方为什么没有把桌椅送过来,助理都懵了:
“周董,我下午跟您汇报过了啊,您要的那套桌椅没有现货,明天才能送达。”
周铭渊想起下午石原跟自己汇报情况的时候随口提及的事,只能说句自己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他走出书房,白若安刚好也从厨房出来,双手还湿着,袖子挽起,头发扎在耳后,几缕散下来,听到动静抬头看他,眼神明亮而平静,周铭渊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心跳一瞬间失衡,而后迅速恢复正常。
“怎么了?”白若安拿起抹布开始擦桌子。
“你今天没去书房?”
“哦,我觉得在客厅挺好的,我需要自由的思维,不适合在特别严肃的场合,客厅这里就很自由,我很习惯。”
对方是好意,白若安也领情:“你不用再备一套桌椅了,谢谢。”
周铭渊冷着一张脸:“那随你。”
白若安看他又回了书房,耸耸肩,大佬的心理活动就是这么难以理解,她又没说什么,对方就因为她不接受自己的好意而冷脸了,惹不起啊。
一整晚,两个人再没有任何互动,周铭渊在书房忙他的,白若安自己在客厅玩自己的。
晚上休息还像以前一样,只是当白若安再次把胳膊搭到周铭渊的身上的时候,周铭渊犹豫了一会儿把她的胳膊捏起来放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白若安果然如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翻个身背对他不再打扰。
可是周铭渊闭上眼睛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越来越清醒导致他有一点心烦,他怀疑自己是有病,居然产生了把白若安的胳膊再次拉过来的想法。
还不等他真的把这个诡异的想法付诸行动,白若安已经习惯性的翻身过来,再次把胳膊搭在他身上。
这一次,周铭渊没有再反抗,任由白若安的胳膊占据自己的胸膛,他闭上眼睛,很快再次陷入梦乡。
第二天,依旧是白若安先起来,周铭渊起来的时候白若安已经差不多把饭做好了,周铭渊看看忙着摆饭的白若安,想到昨晚的事情,正打算开口,又想到了昨天白若安的拒绝,到底闭上嘴,决定不提那一茬。
横竖现在也不可能分离,追根究底没多大意义,能维持现状就先维持现状吧。
吃饱喝足,周铭渊去上班,不再管白若安,白若安收拾好东西,自得其乐。
上午,周铭渊正处理文件,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吴谨行顶着一顶贝雷帽晃晃悠悠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身夹克的千展。
“二哥,你都多久没露面了,最近有什么事儿啊,让你忙成这样?”吴谨行毫无坐像的歪到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