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老奴引着千席尘一行人往畅安居室而去,边走边说:“王爷此时伶仃大醉,时悲时喜,时哭时笑,着实把老奴吓得不清,也不知是为何?从宫里回来便是这般神志不清。”
推开门,果见畅安抱着一个酒壶坐在床头,似在喃喃自语,嘴里念叨着怎么就成了他的女人?怎么会?
然后眼泪齐齐流下,又灌了口酒下肚。门外一行人面目表情均是疑惑:王爷口中念的,这是何人?
原来他就是畅安王爷,落嫣转身对那老奴道:“你家王爷怕是害了相思症,你可知你家王爷思者何人,将那姑娘寻来便是。”
老奴思索着道:“王爷才刚从战场回来,并未见与哪家府上的小姐有过来往,也未见与哪个姑娘有过交好,老奴着实不知王爷这相思症从何而来?”
千席尘也沉着面容道:“本主与畅安也算一起长大,倒不曾听过他有思慕的姑娘,若是近来与他走得近些的女子,倒是不甚留意过。”
:“难道从他口中就没听出什么来?”落嫣又问那老奴。那老奴惶急道:“王爷这叨叨念念一下午,愣就那几句话,连个名性都没有,老奴又岂会听得出什么?”
这倒真是奇了。落嫣心下疑惑,堂堂一个王爷哪怕是思慕谁家姑娘,以他的权势想要得到且是不难,倒不至于在这借酒消愁。
落嫣朝他靠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你心之所系何家姑娘?倒是说予我听,我帮你参谋参谋也好?”
听闻头顶传来的声音,畅安微微眯了醉眼抬头,看清落嫣的面容时,喜极,拉着落嫣的手就摇摇晃晃站起来:“你来看我了。”
落嫣不明所以愣在当场。
他又将落嫣双手放在心口:“我思者何人,你还不晓得吗?可惜了这般美人儿,却做了表兄的女人,可惜了…”
四下,一下子静了,甚至闻听到倒抽气的声音。王爷觊觎的,竟是国主的女人?完了!丞相府这下完了!众奴仆心里哀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