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林:“……”
这世子爷可真敢说啊!
见封齐铮追上来,陆婳瞥他一眼:“其实你早就知道死者就是冯仑了,对吧?”
封齐铮碰碰鼻子:“只是怀疑,听你分析过,才敢确定。”
“管林刚刚找来的,应该也是易容高手吧?你想恢复出死尸本身的样子,是吧?”陆婳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还有,以后撒谎别去摸鼻子,这样成功率会高很多。”
封齐铮:“……”
陆婳:“一直没告诉你,我其实会一点读心术,可以通过人的表情大概判断出其当下的真实情绪。”
有一条广为人知的说法,说男人说谎时,会不自觉去摸鼻子,这是因为海绵体的缘故。但作为一名专业的医学家,她可以很负责任地说,男人和女人的鼻腔结构是相同的。
人在撒谎时,确实有比较大的几率摸鼻子,这是因为紧张,流过鼻子的血液增多而已。
但她判断出封齐铮在撒谎,纯属对他太了解。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谎言被揭穿,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眸中笑意盈盈,比阳光耀人。
美色无用,陆婳照样板着脸:“我看起来很闲吗?”
“其实,我就是想请你吃饭。”封齐铮双手一摊,“但,我好像搞砸了。”
他环视京兆府大院,“还记得那次吗?”
陆婳不动声色:“哪一次?”
“那时,我在威逼利诱下,进了这京兆府。又在你的循循善诱下,打算改头换面……”封齐铮双手叉腰,指着不远处的长廊,“当时我请了先生,正在此处恶补,你和家姐突然来探。”
那日的后来,他带她进馆子,她喝酒过敏……
那是他们走近彼此最重要的转折点。
陆婳怎会忘,她只是不能理解:“想重温过去,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封齐铮:“……难道你不觉得借着公事,会更有感觉一些吗?”
陆婳呵呵。
公事是吧,行,太行了!
还是那个雅间,还是那些菜。
陆婳确实有些饿了,吃得极认真。
封齐铮则要了壶温酒,慢条斯理地饮着,看她的眼神更是波光醉人。看得出来,他对今日费尽心机安排的二人世界,相当满意。
片刻后,陆婳筷子一放,开始说李宝元一事。
从恰特茶,说到李宝元的过去,又说到她的推测。
她说正事时,一如既往的条理清楚,用词新颖又大胆,所讲的内容更是波折起伏,引人入胜。
封齐铮一不小心就听入了迷,陆婳说完李宝元,话锋一转:“你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那些事,原本没打算告诉她。
但现在心境不同,封齐铮便一五一十告之。
陆婳听罢,眉头轻肃:“先谋划着吧,我其实有些别的打算……”
封齐铮作洗耳恭听状,突然回神,“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