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越你这贱丫头,你想男人想疯了,这个男人是谁?”
白清越就知道这白氏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在她吃饭的时候来,她站了起身挺直了腰板走到萧临风身边,萧临风也顺势站了起来却并未说话。
当看到萧临风的腿是瘸的,大伯娘气的跺脚,“死丫头,你离这男人离远点,你还要不要脸啊?”
白清越作势扶着萧临风,那模样很是亲昵,“大伯娘你眼睛瞎了,谁不要脸了,我挽我男人的手有何不对?”
“你,你说啥,他是你男人?”
“对,他是我现在的相公,这几天太忙忘记和大伯娘说了,我白清越已经成亲了,三日前这男人就是我男人了,大伯娘,没事儿你还是带上一些不相干的人快走,别耽误我们一家三口吃饭。”
这话可把白氏气的不行,“你这臭丫头胡说什么,他是你相公?你啥时候有的相公老娘咋不知道,老娘辛辛苦苦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就把自己便宜给这瘸子了,你,你要气死老娘不成,等你大伯回来看他打断你的腿。”
“是啊白清越,你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不声不响把自己便宜给这男人了,还是个穷酸的瘸子,二狗哥,你瞧你是有多差啊,你这杀猪的她看不上偏偏看上这么个瘸子?”
“你给我少说两句!”
孔二狗只觉得丢人也没了刚才的气焰,这死丫头不仅笑话他的姓氏,还去找了个瘸子也不嫁给他,气死他了。
白海棠听白清越说那男人是她相公,忙和白氏道,“娘,别听她瞎说,这谁都没见过这男人,没准是这臭丫头糊弄我们。”
那男人长得那么俊,凭啥就是白清越的男人了?
白氏一听有道理,“臭丫头,你说你成亲了,你有什么凭证?你要拿不出来你和二狗的婚事还算数。”
孔二狗一听自己还有戏,“大伯娘,这就……”
“凭证我自然有,我和相公有婚书为证,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这事儿去里正那也说的过去再说,大伯娘前几天不是还费心到处找人想把我嫁了,我这也是为大伯娘分忧,我自己找了相公大伯娘就能安心了,省的大伯娘整日为我们姐妹操心,这日后,我们家的事儿就不劳烦大伯娘了,相公是一家之主,他会撑起这个家的。”
她说着还特意往萧临风身边靠,萧临风勾了勾唇,“没错,我虽然是外乡来的,可我和清越已经成婚,这是我们的婚书你们可以看看。”
白海棠不相信,跑上前拿了那婚书,见大红的婚书上还真是写着他们的名字,她跺了跺脚很是不甘心,“娘,这臭丫头真把自己便宜嫁了。”
白氏见到那婚书气的脸都绿了,白清越被她被自己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勾了勾唇很是解气。
这白氏如今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不行,老娘不同意!”
说完白氏来到萧临风身边,萧临风很高,白氏还不到他肩膀,她见萧临风穿着粗布麻衣不说还是个瘸子,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这男人一看就是穷鬼,她可不能承认这桩婚事,不然她不就白养那白清越一场了?白玉兰太丑了没人要,她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白清越身上了,这捞不到一点油水咋能甘心?
她这么多年不是白算计了?
“你这男人哪来的,老娘咋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