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何沁在应君炯炯有神的目光的盯视下,喏喏的回答了。
“小桃红何许人?”应君问。
“青河上清明花船的花魁。”何沁答道。
“哦,是那二十四节气之一吗?”应君问。
何沁奇怪地看了一眼应君,像是看到同道中人了一样。
至于二十四节气,乃是青河上二十四艘花船,这二十四艘花船同属一个老板,那老板背景惊人,来头不小。
应君也识得,因为二十四节气的老板也是修行中人,旁门散修,修为境界不差,已经龙虎风云聚金丹,在修行界也是有名头的。
所以这事若是牵扯到他,怕是有些难办了。
当然,那是一般人,对应君而言,这仍旧小事一件。
最近海城将有洞天出,大事小事就没少过。
“观主,有何问题吗?”何沁小心问道。
“有个问题,不知何员外还活着吗?”应君直视着何沁,问了这个颇为冒犯人的问题。
何沁一愣,然后应道:“观主说笑了,我当然还活着了。”
“嗯,那就无事了,居士回去饮三杯雄黄酒,再吃一只烧鸡,此事就了结了,再不会有恶鬼纠缠你了。”应君说道。
何沁听的楞楞的,这就可以了。
“观主,这…会不会……有些…草草了?”何沁小心问道。
应君觉得有理,点点头后说道:“嗯,那就吃七日,每日正午三杯雄黄酒,一只烧鸡。”
“???”
何沁带着满头的问号下山了,临走还跟观中的道童买了几张黄符。
这些黄符都是道童的练手之作,只有些许效用,所以不贵,七个铜板一张。
至于应君所画,那是银子都买不来的。
“老师,他是撞了什么邪?”一直安静如鸡的柳相锦问道。
“不是邪,是煞。”应君答道。
“何煞?”
“桃花煞。”
“那个小桃红?”
“非也,是那屠户张。”
“他?不会吧。”柳相锦有些傻眼。
“何员外也是运气好,本该是他的死劫,却被屠户张挡了,屠户张心下不忿,冤魂成了煞,缠上可他。”应君随口解释道。
“死劫能躲?”柳相锦惊奇道。
“怎就不能躲了,如果有人执意杀你,我将那人杀了,你不也躲过死劫了。”应君举例道。
柳相锦灿灿一笑,这个例子实在太深刻了,他能记一辈子。
“在理,在理。”
“可是何员外身无修为,也无官气,怎就逢凶化吉了呢?”柳相锦又问。
“那自然有贵人相助了,即使贵人远在万里之外。”应君答道。
“哦,缘是因果缠绕,官官相护之应征。”柳相锦恍然大悟。
“看来你小子杂书没少读啊。”应君说道。
“嘿嘿。”柳相锦尴尬的笑了笑。
“以后少看这些有的没的,多看道书,等到我这境界,再看那些书。”应君提点道。
“是老师。”
“老师,设下死局的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柳相锦又问,赶忙转移开话题。
“那你去看看情况,如何?”应君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