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炔听了宁鹤这番话之后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清河公主,其实我倒是觉得人各有志,每个人追求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我,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功名利禄之类的,你要是把这些东西强加到我的身上,我也觉得非常的无趣。”
宁鹤听了他这番辩解,倒是觉得是自己唐突了,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呢?
“秦公子,说的确实是有道理,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其实我当时非常羡慕你的父亲,能够这么理解你,支持你。”
这要是换成别人家,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要浪费这个嫡子了,秦羽炔的父亲说到底还是比较尊重这个儿子的意见的。
秦羽炔有些放肆的笑出了声,“你这个就说错了,他不是尊重我的想法,而是就算他强制我做些什么东西,也是没有用处的。”
说白了,他这样的完全就是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类型,就算是他的父亲花费了再多的心思在他的身上,可是都不会有任何的成效。
与其这么浪费心力和物力,在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身上,还不如把这份心思放在其他东西的身上,或许收到的回报能够更多一点。
“我觉得你不像是这样的人。”宁鹤虽然看着秦羽炔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可是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真正的他。
秦羽炔的身上就好像是穿了一层别人都看不到的衣服一样,这一件衣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而里面才是她真真正正的模样。
“秦羽炔,其实我一直比较相信我的第六感。我的第六感,觉的你这个人跟你表现出来的这样,根本就不是一样的。”
他根本就不像是这样的一个纨绔子弟,如果他真的是一个纨绔子弟的话,就不会对外面所发生的,这些事情这么的清楚了。
就算他是对外面的这些事情感兴趣,但是也不可能记得这么的详细。
宁鹤刚刚在路上的时候稍微的总结了一下,她发现每次自己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秦羽炔总是能够明理暗里的给自己一些提点,像是上一次送出去的绒花就是一样的。
秦羽炔虽然跟曲金琦的关系非常的不错,两个人经常在一块骑马,可是也不至于连人家家里的爱好都打听得清楚。
更何况陈夫人还是一位女子,如果真的是朋友的话,可不要忘记有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
曲金琦跟秦羽炔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抱怨过他这个人,而且又在他走的时候,送了他一匹汗血宝马,就说明这两个人的交往确实是不错的。
宁鹤问自己的话,如果自己真的有一位这样的朋友,自己绝对不会把他家里人的爱好,以及以前住的地方打听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