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明……一转眼就过了三四天,万熹将手里所有的资料全部熟悉完毕,决定重新入红尘玩一玩,考虑到自己对现在社会的陌生,万熹决定从年轻人开始了解。
年轻人的世界总是更不设防的,万熹便在明面上被安排进了焚香书院。
焚香书院是包含万家为首,其他五大家族共同修建的书院,历史悠久,不只教授大学文化课程,更将异能也融入了进去,成为学生们考核的课程重要一部分。
“家主,我以为为您安排好了,只是,是丁午班。”
万牧看着手机里秘书发过来的消息,脸色不太好看,很是难堪,明明自己已经送礼了,居然还被安排到了最末等的班里,看来,外面这些家族轻视万家已经到了更加严重的地步了。
等万熹到班里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学渣集中营。
一个头发花白,身体圆胖的老师不屑的看了万熹一眼,人性下面各种的学生们玩耍,完全不放在心上,随意的说道:“万家来的小子是吧?随便坐吧。”
万熹的到来,只是让这帮学生们吸引了几分钟的眼光,接下来,该玩游戏玩游戏,该聊天聊天,街角坐着的小姑娘还在为自己的指甲上心思,趾高气昂的让自己的跟班儿做事。
万熹向老师点点头,这老头子也浑然不在意,稀稀拉拉的讲完课,到了点,甩了袖子下班了。
不过这一节课下来总算是知道了一些班里的情况,背靠着椅子,万熹正打算好好的放松一下。
在课上不知哪个小姑娘的镜子反光,一直向自己的方向射过来,多少弄的万熹的眼睛都有一些不舒服。
“王家的,万熹呢?”
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像是有人在叫自己,万熹睁开眼睛向门口看去,是万明珠和万岩。
自己班级里的同学们看到这两个人,反而更加激动了,八卦的围成一团,万熹没兴趣和他们一起唠叨,便出动出门看一下情况。
“怎么了?找我有事吗?”万熹率先说道。
万明珠看见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始了深深的嫉妒。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的第一时间,自己便看到了她的照片,没想到这真人居然比照片上还要漂亮百倍。
“找你能有什么事儿,只不过听说家主把你给安排进来了,我便来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也配让家青眼相待。”
“虽然说我们家每一个人都生得不错,不过长成你这种下贱胚子模样的道也属于独一份儿,千万别以为骂自己有一个万,一切就能万事大吉了,看你这低贱模样,简直和你们班里的那个万其然一模一样。”
这话一听,让万熹的眼神顿时变得冷漠了起来。
“有你这样的小辈,难怪万家越来越没落。”
“万家要如何是你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吗?休在这里猖狂,还真以为自己是万家的人了!痴心妄想!”
万明珠依旧用不服气的眼光瞪着对方。
万熹却依旧淡淡的,可他说出口的话,却狠狠的消灭了对方的气焰:“说我痴心妄想?连你的父亲都不敢对我说什么,怎么?你还配在这里说话吗?”
“就算我只是一个新来的万家人,你如果真的觉得我在这里留不住,干嘛还要专程跑过来叫唤?”
“我……”
“看来你自己都还没想好,那就不给我抓紧时间滚出去!”
“万熹!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万明珠气得三魂出窍,眼看就要伸出胳膊给对方一巴掌,谁知挥舞到半空中的手被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扣住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来:“怎么?居然打人?现在你想让万家的脸丢到全校面前吗?”
看着眼前试图英雄救美的人,万熹眉头一皱,反问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插手万家的事?我们万家的事,用的着你来管?”
“我是途明。”
这个人的语气十分冰冷,他看着万熹,像是在看一个物件:“我是奉命前来,至于是谁的命令,我想你应该知道。”
这话说着,他将胳膊微微抬起,露出挂在自己手腕上的一个小链子。
链子倒是一个稀松平常至极的链子,只是那上面挂着一个被磨圆的小小的银牌,上面清晰可见的有一个熹字。
万熹看到小圆牌,依稀想起了什么,这个牌子似乎是一个约定。
可是,这个是自己什么时候立下的约定呢?而万家和途家,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居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一旁的万明珠看着途明,呵呵的笑了起来,转过身的嘲讽道:“我说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放肆,原来是靠着男人给你撑腰啊,这离开了男人,恐怕你都不能活了!”
万熹的眼神冷漠与恶毒起来,再好的脾气也经受不住对方这样无赖的挑拨。
“怎么,你想来试一试吗?看看我有什么样的手段?”
“你,你敢!我可是……”
“还敢在我面前自称我?真是丢人现眼,不如你在这里挑衅我之前,先回去问问你爹,看看你爹敢不敢得罪我。”
万熹说完,便一转身带着途明离开了,只剩下来找茬被碰了一鼻子灰的万明珠和万岩。
“我家那老祖宗让我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这样一幕,怎么那个小丫头片子你搞不定吗?要不要我替你出手?”
途明看着万熹,眼神里憋着笑意。
“他们都是些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幼稚了,别跟他们一样见识。”
听着外面传来的铃声,万熹叹了一口气,向他摆了摆手:“我得上课去了。”
“去吧,放学后我会再来找你。”
途明温顺的声音在她身后想起,一旁的花盆里似乎是闪过了什么东西,途明随后便已经消失在面前。
原来这个男人是土族中的人,万熹想着,自己在若干年前,应该曾经和土族有过什么约定,而这一次自己醒来,土族人便专程派了途明前来,用牌子提醒自己。
不知道土族人到底为何而来,看来,这失忆得伪装到底了,省得有人趁机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