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郁笑笑,也不拆穿她。
保姆哪里都能找,而且他们现在也不需要保姆。
再加上地上那人腹部被血渍浸湿的衣服,明显她是将人救回来的。
“我把她送回房间。”
“好,我帮你。”靳郁弯腰去提人,这时他才发现被带回来的是个女孩动作顿在那里。
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贺灿阳,你去。”
“……”我踏马就是个工具人吧。
靳郁是不会让今朝去的,他自己更不可能,最终还是贺灿阳将人送回了楼上的房间。
将人安置好后挠了挠头,用力吐了一口气又去翻找药箱。
万一死了,抛尸的活还得是他来。
他堂堂一个副队长,怎么能干抛尸这事呢?
等好不容易给人上好药,贺灿阳将用过的纱布带出去,下了楼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住哪???
这就一小型别墅,一楼会客厅,二楼五个房间,其中三间卧室,一间书房,一个杂物间。
刚跟靳郁说了他这段时间在这里住,怎么就?
另一边靳郁完全将他抛之脑后了。
浴室中传来流水声,隐约可以看见一道曼妙的身影。
以前怎么没发现浴室的门这么不安全,得换。
他耳尖微红,扭过头不在去往那个方向看。
脑海中不自觉想起昨天晚上她把他压在身下的场景。
咔嚓。
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今朝身上穿着浴袍,带子系的松松垮垮,齐肩的长发还在往下滴水。
水滴划过她的脖颈,在锁骨上留下一道痕迹,最终隐没在胸前的浴袍下。
靳郁呼吸一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余光看见那人就要往床上坐,出言制止:“先把头发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