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伮和院长告别后,就在内院里逛了起来,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阿伮也兴致勃勃的逛着,不时的爬上树去,从树上往下看。
阿伮这些年都是风餐露宿的,只有少数的时间是住屋子的,因为一些原因阿伮每天都和一群大老爷们待在一起,所以也学了一些不好的坏习惯,好在玉厥发现的及时,已经帮阿伮改掉了一些,但还有些留了下来,比如这个在树上睡觉,阿伮是怎么也改不了,玉厥也只能随她去了。
阿伮在树上一觉谁到了天黑,因为阿伮的老师并没有待在学院,阿伮这十年也没有在学院住过一天,所以学院里并没有阿伮的宿舍。
阿伮起身申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有着星光的夜空,扣了扣脑袋,无奈的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不记得跟院长要一间宿舍呢,现在好了,只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了,真的是傻,算了,还是找找月盈在哪里吧,去她那里挤挤。”
阿伮翻身跳下树,在漆黑的内院里到处瞎逛,终于看见了月盈的影子,一下跳进了月盈的房间。
月盈听见有人从窗口进入了房间,条件反射的拿起自己的武器刺向进来的人,幸亏啊伮眼疾手快躲过了月盈的攻击,一把抓住了月盈的手,不然就真的死在月盈的手里了。
阿伮拍着胸口,说到:“干嘛,想杀人啊,还好我速度比你快,不然就被你刺死了。”
月盈收回自己的武器,说:“有门不走,你干嘛跳窗,大半夜的来干什么?”
阿伮无奈的说到:“我忘记跟院长要宿舍了,这不大半夜的只能来你这里挤挤了,月盈你不会赶我走的吧。”
月盈没好气的说:“就算是这样,不是有门吗,有门不行吗。”
阿伮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说:“这门口不是有结界石吗,我在外面敲死了,里面的人也听不见啊,看窗子这边的结界最弱,我就跳进来了。”
月盈叹口气,说:“不好意思,我忘记把结界撤掉了,行了,既然进来了,就休息把,明天我还有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