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大草原上篝火熊熊燃烧着,映红了草原漆黑的半边天,库佤纳部落杀鸡宰羊,一场屠杀后获取的战利品全部都堆在帐篷前,占了好大一片区域。
“头人,瓦格纹母也太没有挑战性了,我刀都没出呢…”说话的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家伙,脑袋上有一条长至眉骨的刀疤,大家都管他叫疤子。
“疤子,那你来告诉我,哪个部落是你认为配得上你出刀的?”
库佤纳绝不是要打消他的嚣张气焰,好战是游牧部落的天性,每个库佤纳部落的男子12岁就要亲手屠宰一只羊,作为自己的成人礼。
“头人,瓦格纹母基本上都是老弱残兵,他们早就没有能力占据那一方沃土。我想,我们下一个目标可以是莫北,听说,他们有很多武器是从中原弄来的,我可想见识一下。我还听说,他们的男儿都善战,我这…我这刀很久没练过了…”
“疤子,你真的是哪里的虎猛你就往哪里扑啊…哈哈哈…来来,羊腿给你!”库佤纳眼中的疤子,是部落每一场战斗中不可或缺的主战力,说着他撕下一整只羊腿塞到疤子手里。这无上的荣耀让疤子有些坐不住了,刚准备激昂陈词一番,忽然…
“头人,北边的信!”仆从将一封羊皮信卷双手呈上,欢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库佤纳瞅了一眼疤子,仿佛在说你小子还真是未卜先知啊!
“疤子,你看看!”库佤纳将羊皮卷递给疤子。
疤子接过羊皮卷,背着篝火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惊讶的说:“头人,他们要和我们联手?”
“傻不傻,这是联手吗?他们是想和我们平分草原一起坐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