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刚偷袭我的那个人,刚刚睡觉时响起的警报声,就是闯进这里时触发的。现在我关上了的这个警报声,应该就是离开这里时所触发的”。紫罗兰解释了一通,然后拿起旁边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还好刀伤不重,只是轻轻的划到手臂而已。在出来大厅时,紫罗兰就在房间里,用绷带把伤口给包扎好了。
目前他们二人,坐在昨天中午坐的那个位置。
“刚刚那个人,来偷什么东西啊?”。
对比昨天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愈越来越觉得,这个地方太不可思议了。因此坐下来后,他就迫不及待的问了紫罗兰。
“人偶笔记”。紫罗兰的语气变得很认真。
“什么人偶笔记啊?”。愈一脸疑问的看着紫罗兰。
只听族长用了很恐惧的表情,说:“人偶笔记记载着的内容,可以能把一个活人做成人偶,而且从外表上还看不出来。它就好像一个真人一样,有七情六欲,有记忆,有感情。而且,它们只听从创造它们的那个人。要是偷走笔记的那个人,控制这些人偶来做坏事的话。想必到时候,镇子必有一番大乱”。
她脸上,还仍旧在颤颤发抖着,似乎在害怕些什么。
族长在说这些话时,脸颊上的恐惧不但丝毫未减。反而,还逐渐的变多。看到她惹人怜爱的样子,突然被恐惧支配。愈就觉得,可能要有大事发生了。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愈还有点呆在迷茫的旋涡中,缓不过来。
原本被恐惧而导致眼神恍惚的紫罗兰,忽然双目坚定了起来,对着愈说道:“真的,非常的严重!”。
听这,对目前所发生的事还很懵逼的愈,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就自我安慰的认为,事态应该不是很严重吧?。
这时,从凳子上起来的族长,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拿着命运笔记出来,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把书籍放好在桌子上后,族长就用她那没有受伤的右手,翻阅着命运笔记。她就用食指放在书中,从上到下的指着那些字。就好像,在搜索什么内容。
“族长,请问你要找什么啊?。要不要我帮忙呢?,而且你现在还是受伤的状态”。见她一脸认真的看着书,好像在查找什么资料。出于好心,愈就说了这句话。
但是紫罗兰族长,还是保持着全神贯注的状态,一边看着书,一边用手指指着书搜寻着内容,回复了他,“你现在,还是在一边安安静静的坐着吧。不要打断我的思考”。
族长的做法固然奇怪,但是对于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不知的他,只能乖乖地呆在一边,看着她一人独自表演。
之后就这样,花了一个小时。族长怀着一副失落的脸颊,盖上了这本书。
见到一小时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的族长,突然盖上了书,好奇的愈就好奇的问了她,“那个族长,你找到了你想要找的东西了吗?”。
族长唉声叹气的,说:“没有,我猜测真的回来了”。
“他?”,愈有点疑惑。
族长就说:“是我们乌兰一族的叛徒,在十八年前,就来偷盗过一次人偶笔记了。可是当时,被我的母亲给发现了。情急之下,就拿走了其中一本的人偶笔记。原本人偶笔记,是有两本的。当时只拿走了一本,另一本还留在这里。可没想到,现在回来偷走了这最后一本人偶笔记”。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偷走的”。
“因为记录在命运笔记上的人,没有一个人的资料下,有记载着偷走人偶笔记的事件。所以我想,也只有不在命运笔记上的乌兰一族的,最有可能偷走了。再加上,这个世外之镜的入口非常的隐秘,也根本就没有外来者入侵。而我的水晶球,这几天都没有外来者入侵时而发出的警报声。唯一响的警报声,也只有今晚有人闯进山谷时才发出。外加上结界非常的牢固,我想也只有有那么多力气,会做这些事吧?。所以在这些排除之下,也只有才有这个能力,悄悄的潜进去,把人偶笔记给偷走。只是不知道,是从那里知道我把人偶笔记藏在山洞那里的?。除非,有卧底?。还是”。
一说到这时,族长的脸上紧绷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一些很深奥的问题。又似乎,她在怀疑着什么。总之族长所说的这一番话,对于愈他这个局外人来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或者是鸡同鸭讲。
愈也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人,他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那个,我不太懂,族长你在说什么”。
族长却说:“一个星期后就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吧?,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的。现在,还是先睡觉吧”。
说完后,族长就带着她的命运笔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只留下百思不解的疑问,陪着愈呆在客厅这里。
族长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
乌兰一族的叛徒是谁啊?。
人偶笔记和命运笔记又是什么啊?。
还有一个星期后,族长要跟我说什么呢?。
这些疑问,犹如几十条打了死结的绳子,凌乱不堪的推积在愈的脑袋中。使他整个人,仿佛被困在了迷宫中,因纠结和疑惑而头痛欲裂。
最后,困意入脑,愈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带着这些疑惑,盖上了紫罗兰给他的那张被子,呆了很久才进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