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这剑所伤,愈进入了全神贯注的模式,盯着前方这剑所刺来的位置。只见这剑动作干净,快速的往腹部这边刺来。
见此,为了不波及到左手边的这个女生,愈就向右边移动,试图来躲避此剑的锋芒。可是对方的身手不凡,出剑速度极快。使得愈在向右移动时,因速度不及,而被对方给划到了左手臂。
这一瞬间,手臂上开了一道小口,同时也飞溅出了一些鲜血。这溅出的鲜血,如泼水似的洒在了旁边的这个女生的脸颊上。顿时间,这个女生似乎因受到了惊吓,而如木头般愣住了。
这时,愈立即用右手捂住了左手上的伤口。然后往右边方向跑去,试图拉开与这个女生的距离,以免得涉及到这个女生
“沙沙沙!”。
只听此刻,后方那人立即踏着花草追了上来,步伐相当沉重。听到这沙沙的脚步声,愈感到背后一阵透心凉,和随之而来的毛骨发麻。这感觉,宛如有一只鬼爪藏在床头墙壁后面一样,使人战战兢兢的。
捂住伤口,狼狈不堪的向前跑着跑着时。后面那人似乎会飞一样,忽然跳到了愈的面前。见此,愈立即慌慌张张的掉头就跑。可刚跑一会,那人的剑就刺到了愈的裤脚下。使得愈最后在惊慌失措中,不小心被紫罗兰花给绊倒了。
“紫罗兰花吗?。也许,这就是我践踏它们生命的报复吧?”。
世上尽是如此,有因必有果。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恨你,也没有会无缘无故对你好。每个人总有每个人的理由,每件事总有每件事的因果。
作为一个渔民,就要接受会被海淹死的可能性。作为一个扞卫,就要接受在办案的过程中会殉职。那么,作为一个伤害他人生命的社会败类,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若不是紫罗兰花是镇花的话,想必没有人会为它的生死而怜悯。因为它的地位之高,如镇稀动物熊猫一样不相上下。
被绊倒在地上的愈,内心感叹完后,自知死路一条。若是再跑下去的话,必然会牵连到旁边的女生。所以他选择放弃抵抗,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闭上双眼准备接受命运的制裁。
并非他善良,因为平时遇到这种事,他都会掉头就跑。也不是他邪恶,只是他不想带着罪孽,下到那个冷冰冰的地狱罢了。
之所以如此,源于是他有自知之明。对于力不能及的事选择放弃,而对于力所能及的事选择帮忙。
谁叫这就是现实呢?。没能力就别出风头,少装逼,因为人生不是一场游戏。但是同时,也不要忘记了做人的原则,去做那些违背良心的事。
就比如现在,不擅长武学的他,根本就不想管这件事。只是,不想带着罪恶感而已。虽是如此说,但是!
凭着耳朵,倾听到前方践踏花草的脚步声。只知那人渐渐地往自己靠来,愈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但是,能不能放过旁边的那个女生?。她与我无关,我是碰巧遇到她的”。
!在生死存亡之际,一开口的却是这句令他意想不到的话。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也是他始料不及的。若是平常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因为他自认为,他就是一个如行尸走肉的胆小鬼,根本就是废人一个,是不可能会如此伟大的。
他都不知道,他怎么了。
汗水敷满了全身,因战战惶惶而激烈跳动的心脏,却在接受裁决的这一刻内,忽然安心了起来。心想,“也许,当人敢面对死亡时,什么都不会怕了吧?”。
眼前这刺客也毫不啰嗦的,眼里充满了杀气,仿佛一个没得感情的杀手。在一追上愈后,就立即举起手中的长剑,向愈刺了过来。
就在愈接受命运之际,猛然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块石头,把白面具手中的剑给打掉了。只听,“砰”,的一声撞击响,这人的剑便落在了地上。
听这突如其来的碰撞声,愈就立即睁开眼睛,好奇的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况。只见睁开眼的一瞬间,眼前这人在捂着自己的右手。似乎很痛苦,又似乎不是。
只知逃跑的机会来了,愈便慌慌忙忙的从地上起来,然后往旁边那个女生的反方向跑,试图来把这个白面具带离现场。
与此同时,身后的白面具,立即捡起了地上的剑,然后再一次向愈刺去。可是,却被及时赶来的苏子白,给用剑挡住了。
只听身后一阵剑声响起,似乎发生了打斗。愈知道是他来了,便安心的转头看去。发现白正在前面和白面具在缠斗,而那个女生则是倒在了他们附近的地上。
见这,愈担心他们的战斗会波及到她,于是就第一时间,向这个昏倒在地上的少女走去。不久后,愈在这少女旁边停下来,然后立即公主抱她,把她带离他们战斗远一点的地方再说。
愈就一直抱着她走,一直抱着她走。等到离他们的位置远一点时,愈就把她轻轻地放了下来。
这里附近的紫罗兰花比较密集,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而白和白面具两人,正在他们十米远的地方比剑。
眼前躺在紫罗兰花海上的她,平和的入睡,这个干净的睡脸,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像是风,像是雨,像是春天,像是秋天。不,仔细一想,她更像是黑暗系的少女,有着一种让人难以停止妄念的邪魅黑暗魅力,。
蹲在她旁边的愈,用双手轻轻地扶了她的上半身,温和的说道:“喂老板!,你没事吧?”。可是,她这熟悉的脸庞,依旧没有一点波动。
只知,怀中这熟睡的少女。身穿着白山茶色的洛丽塔洋装,一头黑长直却扎起了单马尾,长得如人偶般精致。简直,就如故事中的睡美人一样,使人情不自禁的想多看几眼。
虽然她现在所穿的服饰和造型,与第一次见到她时,都大不所同。让人第一时间内,难以认出来。但是她这独一无二的冷艳气质,仿佛如一朵带刺的黑玫瑰。愈刚刚在见到她时,也是凭着这一点,才认出她来的。
见到她毫无波澜,愈害怕她会出事,于是便继续担心的说道:“喂,你没事吧?”。
可她,还是毫无反应。
愈就继续轻轻的摇了摇她的头部,“老板”。
但她,依然昏迷不起。
另一边,一旁健步如飞的白,举剑向白面具的左手刺了过去,可是被他侧身躲掉了,那剑就在他的腋窝底下刺空。而白面具缓过来后,也立即反手甩剑向白的腹中刺去。见此,白也立刻回击,用右手的剑接住了他的一击。
接着,两人就剑法如风,用以攻为守的方式,一边向对方划剑,一边速疾的跑。这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引人入胜,如龙虎战斗,或如飞龙出海。
与此同时,在他们周围的紫罗兰花,也因他们两人的剑风与步法,给砍得七零八落的。随之此刻,忽然一阵秋风划过,把它们一片片的卷到半空之上,如飞翔的鸟群一样,从天空中俯视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