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是医族世家,名下有着好几家综合医院,还有世界驰名的制药厂,至于盛家有多少资产,谁都猜不透。
因为盛家人低调又神秘,他们大多都是幕后的掌控人。
清晨的盛家庄园格外安静,静得能听见清脆的鸟声,蛙声。
施锦罗恭敬地站立在一旁,悄悄地望着不远处的盛凌南。
他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修剪山茶花的枝叶,端坐的身姿在腰腹间折叠出一个绝妙的直角,完美得挑不出丁点瑕疵。
今天一大早,盛凌南亲自在花园采摘下刚盛开的山茶花,娇嫩欲滴。
过了片刻后,盛凌南冉冉地站起身,傲冷地下令,“去军医院!”
施锦罗不舒服地蹙下眉,但温顺地拿起西装上前,她娴熟地帮盛凌南穿西装。
在折叠衣领时,她紧张地抿着下嘴唇,手指轻轻地拂过盛凌南修长的脖颈。
盛凌南狭长的眼线闪着锐利的锋芒,面露不悦之色。
他猛地伸手扣住施锦罗的手腕,冷声质问,“她教你的对不对?”
施锦罗常年呆在盛凌南身边,自然清楚他的性情。
盛凌南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一旦他生气,那表示他是极其生气了。
施锦罗惊恐地摇着头,否认道,“不是,我不小心的!”
“哼!”
盛凌南冷笑出声,他捏着施锦罗手腕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施锦罗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断了,她疼得脸色苍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盛凌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施锦罗,讥讽道,“昨天你的香水也换了,你也瞧瞧自己长什么样,你配用冷艳型香水吗?”
字字诛心,如同无数根又小又细的针直刺入施锦罗的心。
施锦罗垂下头,低声道歉,“盛少,我错了!”
“昨天你居然隐瞒了白景妍受伤的事!”
“盛老生病了,我不想让你再分心。”
“你算什么东西?谁给你擅作主张的权利?滚,我不想见着你!”
盛凌南甩开施锦罗的手,拿起手帕擦拭着手,好似碰着多么肮脏的东西。
施锦罗看着扔入垃圾桶的手帕,心疼得无法呼吸。
她爱了盛凌南整整十年,自始至终他都视她为敝履。
盛凌南手捧着山茶花坐入车里,向管家叮嘱道,“换个男助理!”
“但施小姐是老祖宗亲自安排”
盛凌南冷目扫过,有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管家咽下即将说出的话,马上换了口风,恭敬地回答,“属下,我立刻去办。”
车子在军医院停下,盛凌南搭着专属电梯来到干部病房。
院长亲自护送盛凌南来到白景妍的病房,直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争吵声。
“战九枭,你这个混蛋,昨晚你保证过不碰我的。”
“昨晚我确实没碰你,但现在是第二天了。我特别难受,你帮下我好不好?”
“你又想干什么?你别乱摸,你给我滚下床。”
“老子摸下又怎么了?反正我都摸过你好几次,还亲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