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努力回忆了一下,说,“也没干啥,烟瘾犯了,在门口抽了几口,还帮孙家那大个子推了一把车。”
“那您家里可还有旁人?”庄羽菱又问。
“当然有啊,家里有我儿子、儿媳,还有我小孙子,他们今天都在家里,你来的时候不也看到了吗?”
张叔有些奇怪,不明白庄羽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你还冲他们打招呼哩,不过后来我孙子跑出去玩儿了,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他又补充了一句,
庄羽菱的嘴角又扬起了先前那种自信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也知道你的旱烟袋去哪儿了。”
“在哪儿?”张叔急切道。“没了那宝贝我心里怪闹腾的。”
“您现在回家去,那旱烟袋就老老实实地躺在您家呢。”庄羽菱眨眨眼,调皮地说。
张叔摸着下巴,对她这个说辞明显不太相信,“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去灶台后边,水缸底下找找?”
“不,只要去您平常放旱烟袋的地方找找,肯定有。要是实在没有,就问问您的宝贝孙子。”
她说的话越来越玄乎,众人自然是更加奇怪了。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张叔实在找不到自己心爱的旱烟袋,便决定试一试,辞别了其他人回了自己家。
有不少好事者也跟去看热闹,想看看庄羽菱说的到底准不准。
庄羽菱则很轻松地伸个懒腰,没有追上去,只是对萧慕说,“咱们慢慢儿往家里走,会有人来通知我们结果的。”
两人听了她的话,乖乖跟着回去。
没走多远,果然有人跑回来了。
那人面红耳赤,离庄羽菱还很远便已经按捺不住,手舞足蹈地冲她喊着,“庄姑娘,被你说中了,还真有!”
萧慕和沈白又惊又喜,庄羽菱则有些傲娇地说,“嗯,早就知道了,一点都不惊奇。”
“羽菱,你这到底是恰巧蒙上了,还是真正掐指一算算出来的?”萧慕问。
“这么不相信我啊?那必然是仰仗我的真才实学。”庄羽菱故作严肃道。
沈白也凑热闹,“师娘,你什么时候有的这本事,能不能教教我?”
“你怎么什么都想学?今天的基本功练了没有?”萧慕瞬间板起脸来教育他。
基本功又苦又累,沈白最怕萧慕说这个,赶忙作举手投降状,乖乖地跟在了他们身后,不敢打扰这二人。
眼看萧慕一脸好奇想问,又有些忐忑不敢开口的窘迫样子,庄羽菱主动拉住他的手对他说,“这件事解释起来也挺复杂的,等回家我给你慢慢说。”
萧慕点点头,一颗心只在感受着掌心里那熟悉的温度,无法分神,便也没有再追问,一路上倒是很安静。
回到家中,庄羽菱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白就央求她,“师娘,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算到的吧!”
“都说了不是算,是根据常识推断出来的。”庄羽菱无奈地笑笑。“听好了,接下来我就要告诉你们我的推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