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
说清楚解决办法之后,小舅开始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我分外生无可恋地说,“我倒霉被人家盯上了呗。”
小舅追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立即惆怅地叹了叹气,然后把这次糟心事件的前因后果大概跟他讲了遍。
“我就说嘛,我家晚晚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怼别人!”小舅很气愤,“这种纠缠不休的小人你不用搭理,还有网上那些喷子们,你也不用搭理他们,我们肯定想尽办法还你清白!”
“嗯嗯,”我忙不迭点头,“我知道,舅舅办事我放心,那个谢维宁我才懒得搭理呢,网上的喷子我更不会搭理,小舅你放心吧。”
小舅却是突然叹气,长叹一声后说:“晚晚,要舅舅我说啊,国外也没啥好,你还不如待在国内,最起码咱们能就近照顾你,万一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我们都能第一时间去看看你,不像现在……”
来巴黎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一直都牢牢记在心头,始终都不曾忘记过。
来巴黎已经一年多,但至今没任何收获,我怎么可能轻易回去?
实在不想提这个郁闷的话题,于是就故意转移话题:“小舅,我得挂电话啦,好多朋友都想找我问话呢,我还得给我妈回消息,但手机一直被占线”
“行吧,那我挂吧。”小舅惆怅地叹了叹气。
虽是转移话题,但我也不算说谎,确实一直有人给我打电话,只是我刚才在跟小舅讲话,没使用通话保持功能,接通其他电话。小舅电话一挂断,立马就有其他人打进来,熟悉的来电提醒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来电显示的人还是我爸,先前打语音电话,估计打了好半天没打通,他就转而打我手机号码。
我还是没接他电话,直接戳开跟我妈微信聊天的界面,给我妈拨打视频电话过去。她估计一直在等我的消息,这次几乎秒接,一接通就问什么情况,我又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遍。
我妈默然,好半晌后跟我说:“你其实可以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在街头跟他说几句话也无妨,如果有网友误会,你完全可以跟大家解释是同胞偶遇搭讪,毕竟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可我真的很烦他啊!”我撅着足以挂油壶的嘴颇郁闷地说,“他明知道许宁为人仗义,就一直利用她这个性,我是你生的,什么个性你能不知道吗?别人欺负我倒无所谓,可我见不得其他人欺负我在乎的人啊,我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一看到他就觉得烦!”
“算了,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妈叹息,“网上的视频我已经找人帮忙在分析,等结果一出来就立马发给你。”
“妈,不用忙活啦,小舅已经找了朋友帮忙,是镇上的派出所的技术人员哎,警察蜀黍更有说服力啦。”
“不管那么多,就当做双管齐下吧,到时候两边结果出来比对一下。”
“也行,这样似乎更靠谱,省得又有人罗里吧嗦。”
“不跟你多说啦,你赶紧联系其他人吧,大人这边我解释,你自己负责跟朋友解释,大宝已经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问呢。”
“嗯嗯。”我顺从地点点头。
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基本上都加过微信,我实在懒得一个个回电话,就直接懒微信消息回复。点进微信消息列表查看消息,基本上都在问微博上那些事到底什么情况,要不就是特意安慰我的,让我别管微博上那些喷子们。
问的人实在太多,懒得一个个打字回复,就直接群发回复所有人
“放心吧,我没什么事,淡定着呢。”
“具体发生了什么,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一会儿看我微博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网上疯传的视频确实有问题,是有心人恶意剪辑过的,已经找了人分析细节,我妈和我舅分别找了人分析,结果会比较靠谱,等音视频分析的结果一出来,我会把报告挂到网上给大家看。”
至于调侃我又上热搜的,我生无可恋唉声叹气,木着脸打字回复
“我去你大爷的,我并不想上热搜好么。”
接连群发了好几条消息出去,还有人一直追问各种细节,只得耐着性子又群发了遍“具体细节请稍后看微博解释”。
普通好友都没再说话,唯独几位损友不依不饶
大宝公然在损友群里吐槽我:“呵,俞大小姐这架子还挺大的哈,居然要我们一群人等你消息。”
梅双也吐槽:“就是啊,以你那触手怪一样恐怖的手速,一小时起码能敲击七八千字呢,提前跟我们解释一下又不会死人。”
这事怎么能少得了看热闹不嫌事多的司琪?司琪发语音说:“实在不想打字,你发语音解释也完全k啊,何必这样磨磨蹭蹭呢?”
“我解释你大爷的!老娘正被人黑呢,成千上万键盘侠疑似圈中某位顶流私生饭和脑残粉,还有这些年一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柠檬精乱入iss我,有空在这儿吐槽我,就不能花点时间和心思去帮我辩解几句?”
大宝发语音:“放心放心,我们都帮你看过啦,之前你发微博帮龚瀚宇拉票那次,转发微博力挺你的那些圈内外大佬,这次又发了微博力挺,都相信你是清白的,希望广大网友们不要人云亦云妄下定论,尤其是你那位当律师的堂舅,这次又是一上来就律师警告函,警告那些居心不良恶意剪辑视频黑你攻击你的人,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把截图都发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