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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回 中山王承袭嗣君位 苗山幽恨做异食狂

皇上一听心中大喜,说:“朕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一面了,你放心,只要是人才,朕一定不会吝惜爵位和俸禄。”杜如晦摇摇头说:“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让皇上重用他,而是设法让颉利重用他。只要颉利对此人言听计从,不出一年时间,大漠就会分崩离析。”一听这话皇上说:“听你这个描述,朕怎么感觉他是个奸人?”杜如晦说:“何止是奸,简直是大奸大恶。”皇上说:“你是说想用此人去实施反间计?”杜如晦说:“希望得到皇上的恩准。”皇上说:“太好了,这件事你跟房先生商量过了吗?”杜如晦说:“房先生赞同臣的主张。”皇上点点头说:“那好,再把房先生、魏征找来好好商量一下,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把这件事情定下来。”半个时辰之后,房乔和魏征相继来到了寝宫,皇上如此这般,把这件事情交代清楚,房乔拱手说:“臣附议。”魏征说:“巍巍天朝使用诈术不太妥吧!”

杜如晦说:“孙子有云兵不厌诈,老子也曾经说过以正治国,以期用兵。不管是微微天朝,还是草原上的胡虏,都是一样的。两军阵前就是要靠骗,就是要耍诈。”魏征仍就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皇上说:“好吧!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房乔和杜如晦领命出去了,魏征却没有走。皇上说:“你还有什么事吗?”魏征说:“皇上,臣还是觉得这个办法有些欠妥。”皇上平静的说:“房杜二人乃是国之良相,朕相信他们,也希望你跟朕一样相信他们。”魏征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朝着皇上深施一礼。且说这赵德言是何许人也?杜如晦说:“这个赵德言言辞犀利足以掩盖自己的过错,满腹经纶能够给自己任何荒唐的主张都找到依据,更妙的是此人贪得无厌,工于敛财,拙于谋国。”房乔说:“我们要想办法让颉利相信赵德言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有了他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打败大唐。”

不久之后,前线收到线报,去年冬天,大漠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雪灾,草原上的牛羊被冻死很多,可就在这个时候,牛羊之间又出现了罕见的传染病。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房乔立刻进宫见皇帝,说:“皇上,此时我们应该派一位使者前往草原,对那些与我们关系亲近的人表达想要援助的愿望。这样可以让草原上的人不再同心,要是等到他们身受灾害之苦,就会团结在颉利的军刀之下深入大唐境内劫掠。”皇上点点头说:“爱卿所言,甚合朕意。”房乔进一步说:“皇上想派何人去执行这一项任务呢?”皇上沉吟片刻说:“唐俭这个人思维敏捷,遇事临危不乱,朕以为他能够很好的完成这一项任务。”房乔说:“那就让赵德言作为副使一起出使大漠。”皇上说:“希望这个赵德言不要让朕失望。”房乔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请皇上放心,臣等一定想尽办法让赵德言在那里大展宏图。”

赵德言曾经做过一任刺史,之后因为遭到弹劾,丢掉了自己的官位。现如今正滞留京城,等待着朝廷的下一次任命,因为之前是得到裴寂的支持才有了出任刺史的机会,这一次他仍然决定走裴寂的门路,裴寂捋着胡须说:“现在那些人看着我大势已去都去投别的门路了,只有你还来找我。”赵德言说:“裴公是二朝元老,深受两位圣人的信任,有裴公作保,一定大有可为。”裴寂说:“是不是大有可为,关键还是要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才具。”说着裴寂把一枚官印交给了他,说:“不久之后,你会和唐俭一起出使大漠,凭你的口才,这次一定能够大获成功。”赵德言说:“这个唐俭凭什么做正史呢?”裴寂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位唐俭实际上是皇上驾前的一位弄臣,没事就陪着皇上一起下棋,还经常留在宫中和皇上一起吃饭,自从跟他开始下棋之后,皇上就从来没有赢过,这次之所以要把他给支出去,皇上也是想喘口气。”

赵德言目瞪口呆,说:“这个唐俭每次都赢皇上还能成为皇上驾前的弄臣。”裴寂笑着说:“之所以有这样的疑问,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当今这位皇上。他反而不喜欢臣下赞美他,就喜欢从臣下那里听到对他直截了当的批评,这位唐俭每一次和皇上下棋,就让皇上知道自己并非无所不能。”赵德言说:“难怪像我这样的人才都得不到重用,原来咱们大唐有这样一位昏聩的皇帝。”裴寂笑着说:“现在你不就有机会出使大漠了吗?这可是你建功立业的机会呀!”赵德言说:“此次出使大幕有什么功劳,肯定是人家唐俭的,有什么过错难保就不会算在我头上了。”一听这话裴寂脸色阴沉,说:“既然如此大漠你也不必去了,等着更好的任命吧!”赵德言连忙说:“学生知错了,此次学生出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三天后,唐俭和赵德言带着使团出发了,在这之前,大唐不停的在边境上散布流言,说赵德言是一位了不得的天下奇才,甚至说他是当代的商鞅,只可惜如今坐在玉座之上的不是秦孝公。要不然凭借着赵德言的才华,一年之内就可以打的北方胡虏丢盔弃甲、望风而逃。正所谓三人成虎,不管一件事情听起来是多么的荒唐,只要人人都在传就会形成一种氛围。即使你不相信,他也会被这种氛围所蒙蔽。所以当时北方的胡虏普遍有这样一种感觉,南方有一位大圣人,即将来到大漠,以至于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赵德言的风采了。在旅途之中,唐俭坐在马上说:“赵副使,唐某精通易术,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给你相面。”赵德言说:“唐公学过周易?”

唐俭笑着说:“在我年幼的时候便想着此生一定要做到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过去这么多年了,是粗通易术,让你见笑了。我知道,我之所以能够被委派出使北方,并不是我有什么了不起的才华,而是因为我是天子身边的弄臣。此次出使大漠,还要多多仰仗赵公,事情成功之后,我一定不会独吞这一份功劳,必然要在皇上的面前保举赵公。”赵德言听了自然开心,说:“那就有劳唐公给我相一面了。”唐俭仔细的端详着赵德言,之后故作震惊状,说:“赵公的相貌贵不可言……”之后就开始摇头,赵德言说:“唐公,何故如此?”唐俭说:“恕我直言,阁下的富贵不在长安,而在大漠。”赵德言愣了一下说:“唐公此言何意?”唐俭故作惊慌之状,说:“方才是我失言了,我们还是聊一聊正事吧!”

转眼来到边境之上,那一番交涉之后,对方终于同意让使团入境,又过了一段时间,使团终于来到了王庭,之后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作为副使的赵德言接待规格竟然远远的高过了唐俭,而赵德言并未因此有任何不安。在唐俭的面前不得意的说:“这些胡人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决定对一个人热情到什么程度,希望唐公不要计较。”唐俭陪着笑脸说:“赵公的才华远在我唐某之上,就算是他们给赵公的接待规格远高于唐某,唐某也绝无怨言。”三天后,颉利终于在可汗的牙帐接见了他们,在那里唐俭故作惊慌,而赵德言昂然而入,颉利将肩相迎,整个节俭的过程颉利没有跟唐俭说几句话,只见他与赵德言越说越投机,在之后的一段时间,赵德言不断被颉利接见,而唐俭却利用这个空当与当时大漠之中与颉利不那么和睦的人取得了联系,并且告诉他们,不久之后朝廷就会给予他们援助。

不知不觉使团已经在大漠徘徊了十六日之久,颉利仍然想尽办法挽留他们,而这个时候,赵德言已经不想跟唐俭一起回到大唐了。没过多久,颉利单独召见了唐俭,说:“能不能烦恼你给皇上说一声,就说我非常仰慕赵公的才华,能不能将赵公赐给我们,我以及生活在草原之上的子民将会非常感谢皇上的恩赐。”唐俭假装面露难色,颉利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豆子放在堂唐俭手里,唐俭仔细的注视着这一把金豆子,这些金豆的一个个做工精细、质地精良,每一个金豆子上面都画着一张鬼脸,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说服皇上。”颉利笑着说:“听说你每次下棋都能够赢皇上,这说明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每次赢皇上,而没有得罪皇上,除了证明皇上心胸开阔,闻过则喜,也能说明你是一个非常会来事的家伙。所以我认为如果你真心实意要帮忙,这件事是一定可以摆平的。”

唐俭说:“既然可汗已经把话说的这么直接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可以为可汗办这件事,但是要让马儿跑,就得给马儿提供饲料。”颉利说:“你可以说你的条件,只要力所能及,一定办到。”唐俭说:“我听说草原上的女人非常善于生养,如果可汗愿意给我30个草原的女人,我不但能够让皇上把赵公留在草原,我还能让皇上把他的家眷也送到草原,如此一来赵公就可以全心全意的为可汗较力了。”闻听此言颉利大喜,说:“三十个女人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可以安排人带着你去部落里挑,挑中了就可以带走。”就这样,唐俭从草原部落当中挑选了三十个女人带回了长安,如此这般一说,皇上立刻把房乔和杜如晦请来,说:“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个地步,你们看我们直接把家眷送去吗?”

房乔说:“不不不,皇上应该再提一个附加条件,家眷才可以给他们送去。”皇上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朕明白,东西要是来的太容易,他是不会珍惜的。要是我们狮子大开口,从他们那儿要了很多东西,颉利对赵德言就会倍加珍惜,进而言听计从。”于是代由守边的将领告诉颉利,可汗想要赵公留在草原,还需要拿出更多的诚意,要知道赵公可是我中原的人才,一旦被可汗使用,胡虏的势力就会变得更加强大,这对于中原来说风险太大了。颉利知道皇上提出了更加苛刻的条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庆幸自己得到了来自中原的人才,说:“我可以赠送中原皇帝马三千匹,羊一万口。”消息传到长安之后,皇上说:“我们希望能够归还使者温彦博,同时归还被俘的大唐子民。”颉利答应了皇上的条件,归还温彦博和一批被俘的大唐子民之后,唐俭又一次奉命出使草原。

这一次他带着赵德言的家眷,来到草原之后,得到了热情的接待。酒席宴前,颉利说:“那30个女人还好吗?”唐俭说:“托可汗的福,来到中原之后,她们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日子非常的惬意。可汗有了赵公,用不了多久,草原上的百姓就会过上与中原百姓一样的生活。”颉利说:“我们还是更习惯于自己的风俗。”唐俭说:“我说的不是风俗,不是礼仪,而是指草原的百姓也会有机会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颉利非常的高兴,对于他来说,这是不寻常的一天,在他看来幸福才刚刚开始,但他不知道的使他已经打开了一扇通往地狱的门。唐俭走后,赵德言被请到了王庭的牙帐之中,颉利说:“为了得到先生,草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知道先生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让草原兴旺呢?”赵德言说:“这个问题可汗已经问过我了,需要我再回答一遍吗?”

颉利说:“你只是给我说了商鞅变法的事,但那是发生在你们中原的故事,我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因为在我们草原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赵德言说:“可汗如果有经略中原的雄心,就应该了解这方面的事情。”颉利说:“如果我要变法,应该从哪一方面着手呢?”赵德言说:“如今的草原,就好比中原之三代。天子之下有诸侯,可诸侯之下,不知有天子。为主公效力的人很多都有儿子,但儿子的心中却没有主公,只有自己的父亲。而草原的情况比中原之三代还要糟糕,我去诸侯国之间如果是在正常的状态下他们的国力不会有很大的差距,这样列国之间相互制衡,天子相对来说就比较安全。在草原之上,大可寒汗之下还有二可汗,二可汗之下,还有三可汗,就这样一路排下去,二可汗随时可以取代大可汗,三可汗随时可以取代二可汗,你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难道从来没有害怕过吗?”

之前颉利没有恐惧过,但是听完赵德言的这一番宏论,恐惧一下子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心。于是在赵德言的规划之下,草原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变法,变法的要义就是加强大可汗的权力,不断的削弱其他可汗的权利。不仅如此,为了塑造大可汗的权威感,大大的加重了草原子民的赋税。如此一来,整个草原之上,除了颉利本人,无论贵贱都对赵德言恨之入骨。赵德言作为竭力身边最大的智囊,他当然没少往自己的口袋里装钱,不仅如此,他在草原上也找了很多女人,生了很多崽。颉利在他的精心辅佐之下,面临着众叛亲离的风险。事情传到长安,皇上自然心中大悦,对杜如晦说:“你这个办法太好了,一个赵德言可以胜过百万雄师。”杜如晦说:“臣也是受了皇上的启发,皇上曾经说过,好的匠人没有遗弃的材料,好的君主没有遗弃的人才,大器小器,各服其用。就算是像赵德言这样的贪婪严酷之悲,也可以为大唐做事。”

对于这样的做法,在魏征看来只是权宜之计,绝不能当做治国正道来大大吹嘘。就在这个时候,长孙无忌忽然说:“皇上,有一件极重要的事你还没有做。”皇上说:“何事?”长孙无忌说:“中山王是皇上的长子,而且非常之仁厚,请皇上立刻册立他为皇嗣。”此言一出,现场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又是长子,又是人厚。曾几何时长孙无忌对所谓长子和仁厚皆不以为然,如今他却以这两条作为依据要求侧立中山王为皇嗣,皇上说:“这件事情可以慢慢在议,我们还有很多要紧的事情要做。”长孙无忌大声说:“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要紧,皇上如果不这么做如何能让皇后安心?”于是皇上说:“好吧!”然后找了钦天监的人选定适宜举行册立典礼的日子,一开始选定了一个日子,皇上说:“那可是在农忙时节。”于是他们选了一个农闲的日子举行册立仪式。

那是一个并不怎么适宜的日子,在这里仪式举行的前一天夜里大风刮个不停。在仪式举行的时候,一连三次旗帜都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是不祥之兆,皇上心中也咯噔一下,说:“看来对皇嗣的教导要有劳诸位多多费心了。”而在教导皇嗣这件事情上,长孙无忌看起来非常有热情。相比之下,房乔和杜如晦两个人对皇嗣就非常的疏远,房乔私底下说:“陛下还是秦王的时候,为了让他能够实现生平的志向,我用尽了阴谋诡计,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够了。”杜如晦深以为然,说:“足下的才华不输给汉朝的萧何,我看相位迟早是你的。”房乔露出一丝苦笑说:“许多事情只要我不说皇上不说就永远没有人知道,所以我能够不被灭口已经是万幸了,至于相位还是听天由命吧!”

杜如晦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相比于你我,皇上肯定更相信长孙无忌。那个魏征,本是建成的旧部,如今已然成了皇上的亲近之人,皇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心胸开阔的上主,跟你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想起自己是不择手段的奸雄。”房乔说:“隔墙有耳,杜公一定要慎言。”自从皇上重用魏征之后,长孙无忌就感觉如同有芒刺在背。人生有四大靠不住,即冬暖、春寒、老壮、君宠。如果能够早早的册立皇嗣,他就可以凭借自己与皇嗣之间的亲密关系,不断的对皇嗣施加影响,以此来确保长孙一族的万年富贵。对于早早册立皇嗣这件事情,魏征的想法与长孙无忌是一致的。相比于皇子之间实力相当册立皇嗣,在皇子们很小的时候就把这件事情确立下来要好得多,因为这样一来,其他皇子就会更容易接受。早早的确定皇嗣与诸王之分,可以避免日后再次骨肉相残。

魏征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皇上听,皇上说:“爱卿所言,甚合朕意。”册立皇嗣的典礼完成之后,皇后又一次给曾经在秦府当差的人发去了礼品,父亲当然也要准备礼物贡献给皇后和皇嗣。而这个时候,我只是被母亲常常唤作三郎,并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父亲别跟母亲商议着要把我送到私塾去念书。这个时候哥哥苗山风说话了,他说:“三郎反应迟钝,而且记忆力差,这样的人绝非念书的材料,大可不必为他浪费钱财。”父亲说:“他没用,还有你来告诉我吗?正因为他看起来没有什么用,我才想让他去念书。”因为此时父亲已经粗通文墨,就给我取了一个大号叫做苗山幽。第2天带着我去拜会先生,见到我之后先生抚掌大笑,说:“这不就是吃土的苗三郎吗?他现在还吃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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