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画听闻林溪不去当玉佩了,明显松了一口气,带着林溪去逛成衣铺。
一圈逛下来,林溪买了两身低调不张扬的男装又找了家药房捡着便宜又带着毒性的药材买了一些,照样叫药房给磨成了粉末最后算着手里的银子买了把小巧的匕首。
买齐了东西,两个人在临街铺子吃了碗面,这才去了江东城最大的一家车马行。一打听,包一辆带车夫的马车去京城的价钱,林溪还真付不起。就想着跟人拼车,可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合适的人。
林溪就又让彩画带着她去了镖局。镖局的少东家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见到林溪就眼露惊艳,红了脸,见她一个姑娘家要独自进京,忙不迭地说刚好明天有一趟镖要去京城,可以顺路带上她。林溪问好了价钱和出发时间,就和镖局少东家约好定了下来,为了保险,林溪还交了点订银。
一切办妥,林溪乐呵呵地坐着马车跟彩画回了先前的宅子。
进了门,彩画先把林溪送回屋子,转身就去了隔壁的院子,把事情一五一十汇报了一遍。
苏钰渊听完,一张俊脸阴沉如水。
沙容指着苏钰渊,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直接瘫在了椅子上。彩画看了看自家笑得快抽过去的公子,低头憋笑退了出去。
沙容又笑了好一阵才堪堪停下:“表哥,你这也不行啊。人家姑娘先是去当玉佩,后又找车马行找镖局的,这明摆着是要弃你而去啊。亏得你还巴巴地派人先回去拾掇王府。”
苏钰渊把手里端了许久也没喝一口的茶杯放下,沉默着没说话,脸却又黑了几分。
沙容往前凑了凑,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你是不是没跟人家姑娘把话说清楚?”
苏钰渊微微蹙眉:“用说吗?”
“这你就不懂了,姑娘家要哄,有些话你得说明白了,不然人家姑娘怎么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思?”沙容摇了摇头,一脸嫌弃。
“我以为,她明白。”苏钰渊说道。
沙容说道:“表哥啊,听你说的那些事儿,我是觉得这位林姑娘和以前那些膈应人的女人不大一样。”
想起林溪的种种,苏钰渊微微勾唇,语气肯定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自是不同。”
沙容一拍巴掌:“所以说,你得趁早跟人家姑娘把话说清楚,不然人要是跑了,你那逍遥王府就算拾掇出花来,那不也是白费力气。”
苏钰渊垂眸沉思了一瞬,起身就走,背着一只手一路来到了隔壁院中,挥手打发了小丫鬟,直接进了屋。
可一进门就愣住。
只见林溪身着一身烟青色的男装,头发高高束起,手里拿着把折扇正在摇啊摇,俨然一个俊俏的小公子。
林溪见是苏钰渊,忙迎上去:“哥哥,你来了,我早上还有话没和你说完。”
苏钰渊又看了林溪两眼,淡淡嗯了一声,走到桌边坐了,示意林溪也坐。
林溪坐下,看着苏钰渊,笑了笑,开口:“哥哥,我明日……”
还不等林溪说完,苏钰渊突然起身,把椅子拎到林溪面前,大马金刀对着她坐了。
苏钰渊的两条大长腿把林溪的腿夹在里面,身体前倾,二人的距离陡然拉近。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林溪下意识地往后仰,靠在了椅子背上。
苏钰渊伸手抓住林溪的手,目光深邃:“对不住,是我不好,一直没把话说清楚,让你心中不安。”
嗯?什么不安?林溪微微歪了脑袋看着苏钰渊,好看的杏眼中满是疑惑。
苏钰渊带着薄茧的大掌攥着林溪的手轻轻摩挲着,嘴角勾着,声音温和,但语气却带着一丝霸道:“回到京城之后,我们就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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