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点周:默默问一句,这位兔胸是不是圈子里的人?剧组的视频不好搞啊?快发出去!】
虽然折耳兔先生没有再说话,但依旧阻挡不住群里一片欢天喜地,过年一样的氛围,似乎已经忘了刚才还说要把谁踢出群。
周恙看着那个视频,死活想不通,折耳兔先生怎么会有他在剧组的视频呢,一种被监视的不满涌上心头。
难不成,折耳兔先生就是剧组里的人?
脑海中一道灵光乍现,周恙记起来,那天是折耳兔先生把他送到剧组的,如果他不是剧组的人,又怎么知道自己在横店哪里拍戏呢?
为此周恙一连苦恼了好几天,逢人都要仔细观察一下,经常逮着‘嫌疑人’就问‘你觉得核桃好吃吗?’,弄得徐导以为他想吃,一连给剧组买了两大箱核桃。
这两天,正是到了周恙重头戏的时候,经常忙得脚不沾地。
也多亏了文东替自己公关的好,他跟陈静那边商量好,用周恙的微博发了一张两人的合照,言桓那边迅速转发,配文都是晚辈对长辈的敬意,长辈对晚辈的关照。
没有刻意的炒cp,反倒是这副兄友弟恭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和《葬行》中宋家兄弟可惜可叹的亲情有几分相似,愣是为两人都圈了不少粉。
周恙今天的戏比较重,拍的是公子诀要求宋清止去盗军机图,而宋清止在楚聊的细心照料下,却对楚聊渐生情愫,以至于行事犹豫不决,险些被楚聊发现。
徐导握着大喇叭,“这场大家先自由发挥,我看看效果。”
“‘盗图’一镜一次,A!”
公子诀一袭素衣,恍若魅影从窗间跃进,惊动了在一旁操练书法的宋清止。
见他竟学月人习字,堂而皇之地将仇人名字书于宣纸之上。
公子诀脸色顿沉,在宋清止还未反应之时,便已被公子诀打掉了手中的木笔。
“诀,诀先生。”宋清止神色慌张,赶忙将写了楚聊名字的纸张揉起来紧紧攥在手中,藏于身后。
“你,你怎么来了?”
公子诀闭眸喝道:“跪下!”
宋清止受不住他的威严,垂眸,未加思索,便跪了下去。
掷地有声,霎时间激起地上尘土。
他想,诀先生,应当是看到那字了。一向从未见过诀先生发如此大火,他心中只愧疚族中将此大任交予自己,可他却耽于眼前,辜负了先生宏愿。
“上一任族长宋怀楚,于南疆边界自刎明志,才得以委屈求全,保十六族子嗣。”公子诀背对着他,声线愈发低沉,“我族虽隐,然仇不泯!”
宋清止顿时只觉全身冰凉,从未有人对他说过,他一向敬重爱戴的父亲,是这么死的。
“这是你父亲血洒南疆时,最后一句话。”公子诀面色隐忍,“尸首异处,葬无棺,眠无椁。”
“可你们...你们说他...”明明死于伤病。
宋清止紧攥着衣袍,眼角通红,几近语无伦次。
他跪着上前,竭力想向公子诀求证,他那般英勇伟岸的父亲,怎么会死的这般凄惨。
“那时你正年幼,如何能当大任!”公子诀拂袖,转身面无表情道:“当日赴南疆赐死的大臣,正是楚声。”
楚...楚声。
宋清止脸色惨白,失血一般,跪不住似的,倒了下去,低声呜咽,“楚声...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