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有道理,李太乙,你难道是想骗我吗?在欺骗我之前,可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唐炎生微微眯着眼睛,神色不善的看着李太乙。
然而李太乙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只要表露出一点情绪,就会马上卑躬屈膝,露出属于贱民的姿态出来,而是不卑不亢的向着唐炎生回应道:“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还无法确定,伤口的鉴别应该交给真正专业的人来,而不是你这个连战场都没有上过的人,至少也要一个上过战场的老兵才行。”
“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你的监工,你敢对我这么说话?”唐炎生大怒道。
李太乙没有回应,只是冷笑了一声。
不敢?为什么不敢?
面对这种叛徒走狗,完全不用讲什么道德和情面,如果被李太乙逮到,那就只有一个字,杀!在这之前,李太乙也没有兴趣去和他献殷勤。
唐炎生看见李太乙的表情,就知道对方一定是有所依仗才敢这么说话,不由得想起学院内那稀奇古怪的兑换,不由自主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把原本要说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这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搞到最后非常的憋屈,唐炎生的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
“唐炎生阁下,鉴定伤口就交给我来吧。”拉伯说道。
作为本地派的拉伯理所当然的乐意看见唐炎生这个莫名其妙空降的异教徒倒霉,如果自己能够在伤口鉴定上打脸唐炎生,那么久不仅仅是打脸了,还会让其他人找到质疑唐炎生能力的借口。
到时候,唐炎生的权利,就会一点一点的削弱,不会有人愿意服从这个没能力的异教徒上司。
“哼,你要做的话就给你吧,反正我想你也看不出什么来。”唐炎生故作镇定的说道,看得旁边的白衬衫冷汗直流。
唐炎生有伯爵撑腰,可白衬衫没有啊,要是让他的小弟胡乱攀咬,最后攀咬到自己的身上,那可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能不能看出有用的东西,那还不是现在能说的。”拉伯抓住了白衬衫小弟的手,拉开了伤口,在白衬衫小弟的惨叫中,眼睛靠近使劲的瞧,过了一会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原来如此。”拉伯一边笑着一边说道。“这是剑伤,但也不止是剑伤。”
“你是什么意思?不要再那里故弄玄虚。”唐炎生不安的说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是一道伤口,而是两道伤口,第一道伤口确实是像被野兽的爪牙撕开,而第二道伤口则用剑将第一道伤口破坏来将其掩饰。”拉伯笑道。
没想到这个空降来的新上司会这么无能,连这么浅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现在自己把唐炎生做错的事情做对了,那么威望自然是此消彼长。
唐炎生脸色难看,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一点。
“你不是说李太乙说谎吗?你这么信誓旦旦,结果可是错的!”唐炎生对白衬衫发火道。
白衬衫立即跪下,像是一条软骨头的狗,不停的扇着自己巴掌。
“啊,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不对!”白衬衫用力的打自己耳光,打到满脸都是血红色都没有停下。
“敢对我等撒谎,你说该怎么办?”拉伯对唐炎生说道,“还有那个胆敢偷袭别人的家伙,也该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