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东”
李秋香看到陈耀东,也惊讶的不行。
学校刚刚放假,听说明年学校要搬过来,在新区落户,就过来转转,看到这里也开了家夏娃之秀,顺路进来瞅两眼,没想到却看到了以前带过的学生。
那个惊讶就别提了。
刚刚这个学生好像要叫自己姐来着
李秋香一边惊讶一边问:“你在这干嘛呢?”
陈耀东现在虽然脸皮已经很厚了,但碰到几类人还是会尴尬,老师就是其中一类,特别是教过他的女老师,多少有点羞耻道:“我看店呢,李老师进来坐坐!”
“啊”
李秋香更惊讶,看了看四周货架上的各种罩罩内内,心里惊讶的不要不要的,大男人卖女士内衣,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学校白培养了呀,嘴上却说:“不错啊,都当老板了。”
陈耀东搓搓手:“给我哥看店呢!”
李秋香哦了声,却没进去:“你忙吧,有空了多回学校看看。”
陈耀东连声说好的,然后欢欢喜喜把人送走。
太泥玛尴尬了,简直尴尬癌都要犯了。
家里的女长辈,上学时带过他的女老师这两类人是他最不想在店里碰到的,脸皮没练到陈二哥那种厚度前,实在有些扛不住这两类人异样的目光。
宁可少卖几个罩罩,也不能犯尴尬癌。
太特么难受了。
晚上八点,陈耀东把卷宽门锁上,拿出手机琢磨了下,给二姑打电话。
地里不知道忙完没,要是穗子没抽完,爸妈估计没功夫接电话。
还是打给二姑比较保险。
电话很快接通,二姑的声音响起:“耀东。”
陈耀东问:“二姑,穗子抽完没?”
二姑说道:“还没完呢,估计要到九点了。”
果然
陈耀东没多说,和二姑聊了几句就挂了。
晚上九点,赶在天彻底黑透前,二十多亩玉米的穗子总算全部抽完了。
别人还好,毕竟都是干惯了农活的,就算今天干的时间有点长,也不会有问题,陈纪东和薛丘明可就惨了,还要加上二姑父薛正荣,这三人从地里出来时都有点站不稳了。
早起六点下地,中午回去吃了口饭就赶紧下地了,一直干到晚上九点。
三位城里人吃过饭还睡了一觉,下午三点才起来下地的。
尽管比其他人晚去了两个小时,可依旧彻底累瘫。
尽管干的活还不到其他人一半的量,包括女人们,可对城里人来说依旧吃不消,手脚灌了铅似的,脖子都快撑不住脑袋了,陈纪东觉得要是躺地上,眼睛一闭就能睡着。
回头得建议那些经常失眠的来试试,这特么治睡不着病太管用了。
累到极致,连脑子都累的思维不跳动了,哪还会失眠。
回到家后,陈纪东冲到西屋里,往炕上一爬就啥都不知道了。
晚饭已经好了,洗把脸就吃饭。
陈建斌到西屋叫人,叫半天没把陈纪东叫醒,薛丘明进来把人拉起来,醒是醒了,却起不来,只能让他先睡着,其他人先吃饭,结果一睡就觉到第二天。
陈纪东醒来的时候,是被院子里的动静给吵醒的。
凌晨六点,天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