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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陛下,今晚侍寝还是殷殿主吗?”总管太监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啊.....嗯,好些日子都是他。干脆还是换新人吧。”女帝淡淡道。    “那...侍寝的名册,还望陛下过目。”    “嗯...李汉学,王东唯,赵贤之,松雪承,丁...铭月?”看到丁铭月的名字,女帝的心突然空空的,她想起了自己所生的第一个儿子,乳名便是明月。于是默默抚着丁铭月的名字,眼角似乎闪出一些泪光。无数夜晚她都会想起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儿子。    “就这个人吧。”女帝食指敲了敲丁铭月的名字。    “是,奴才这就下去通传。”    ————    江雪自从被女帝令人拉下朝堂之后,便分派到浣衣局去做些洗衣挑水的粗活,尽管松雪承和赵贤之常来看他,虽还是相公的身份,但周围的宫女太监都是见风转舵的,个个都以为他永不得翻身,便重活累活都指派给江雪干。江雪也从不抱怨自己的处境,只是一个劲儿的安慰他二人宽心,说自己在浣衣局过得很好。     “今儿便是十五了,按惯例,女帝又准备着人侍寝了...”殷学尔百无聊赖的推着围棋。    “是呢是呢。”服侍的太监忙堆笑道。    “宫里的新人就在本殿里瞎晃悠,看着就烦心。”    “那殿主的意思是...除掉他们?可毕竟人太多了,让他们全军覆没的话,女帝难免会疑心。殿主您正当宠,宫主的位份也是一步之遥,倘若因其引起女帝的不满,奴才怕...” 太监没敢再说下去。    “是啊,所以我得改变一下自己的想法,先把自己的位份放在第一。这些个新人小杂碎,我慢慢收拾。”殷学尔叹了口气,手袖一挥打乱了棋局。“传下去吧,戌时叫本殿的相公们全在华阳殿的主殿等候女帝的侍寝指令。”    “是。”    ————     到了指定的时辰,五人端坐在主殿内,大殿里鸦雀无声。    “哟,人都到啦。”殷学尔悠悠道。    “臣等拜见殿主。”五人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起来吧。”    “谢殿主。”    五人规规矩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其他人头都不敢抬,唯有丁铭月好奇的仰起脸想看清这个一殿主位的真容。只见对方肤白胜雪,朱砂薄点双唇,一双妖冶至极的丹凤眼跋扈地扬起来,只是虽然保养得宜,但面部肌肤的轻微松弛还是看得出岁数的。    殷学尔余光扫到丁铭月的观察自己的眼神,凤眼一挑,怒道:“喂!那个谁!你看什么!”    丁铭月登时爱呈口舌之快的个性发作:“你爷爷丁铭月!看你这张涂脂抹粉的老脸!”    说完丁铭月就后悔了。毕竟现在自己只是刚入宫的堂主而已,虽说明天就可以住在自己的堂内,但自己以后还是要受制于这个殿主的。     气氛凝固了,剩下的四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算平常跟他要好的王李二人也不敢上前开口化解他们的对峙局面。    殷学尔得宠多年,听多了阿谀奉承的话,几时受过低自己一等的人这种气,一个箭步的跨到丁铭月的跟前,扬起右掌猛地朝丁铭月脸上扇去,丁铭月顺势一躲没躲开,那一巴掌力道甚大,打偏在丁铭月的鼻梁上,登时血流如注。    四人看到这局面都吓傻了,丁铭月带来的小太监慌慌张张的到处找毛巾准备给他止血。刚蹲下准备给丁铭月擦就被殷学尔喝住:“谁敢给他擦,本殿便拖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小太监吓得站了起来把毛巾扔掉。    丁铭月自己也被这一巴掌打的始料不及,原本以为自己能躲开,没想到打在鼻梁上更痛,登时感觉天旋地转,顺势晕倒在地。    正在此时,宣布侍寝的总管太监进了大殿内准备传旨,虽然也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但还是顿了顿:“着丁铭月堂主今夜入宫侍寝。承恩车在殿外候着了,请丁堂主速步移驾。奴才告退。”说完便快速离开了。    这个结果是殿内所有人都没料到的。女帝东不请西不请,偏偏请受了伤的丁铭月侍寝。殷学尔瘫坐在地上,因为女帝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倘若她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在女帝心中温顺听话的形象就会大打折扣,那样自己还怎么升得上宫主之位?!    “快去叫店里懂医术的小太监过来,本殿有赏,快!”殷学尔急道。    转眼小太监便拿来毛巾擦拭,有的拿凉水洒在丁铭月额头,有的掐人中,殿内忙作一团。    “完了完了来不及了,等等...女帝应该不知道丁铭月是谁,她现在对你们的名字相貌还不熟悉...这样这...你们随便谁来顶替他的名字去侍寝!”殷学尔扶起晕倒的丁铭月慌不择路道。    “不可,若是顶替之事被人知道,便是欺君之罪。这殿内人多嘴杂,难保顶替之事不会被泄露出去。”松雪承冷静道。    “对对对...还是你想的周到...”殷学尔诺诺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现在知道后悔了?!”    殷学尔正辨着这声音的来源,突然一个力道刚烈的巴掌打在自己精心打扮的脸上。定神一看,打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扶住的丁铭月!原来他一直在装晕!    丁铭月登得一下跳起来:“呵呵,我还以为这宫中的一殿之主如何风光,没想到也只不过是个草包孬种而已。”越说越得意“你看看你这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啧啧啧。”    殷学尔被这以下犯上的一巴掌给打蒙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却也不见他脸上有任何的波动,只得静静地回到座位上。双眼空洞的说了句:“女帝召你侍寝,你自己准备吧...”    丁铭月擦了擦鼻子,故意大声说道:“唉,我这伤,若是女帝问起来是怎么回事。殷殿主,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回答呢?啊?”    殷学尔被他戳得头皮发麻,只得皮笑肉不笑道:“我们兄弟都是侍奉女帝的人,平时相处难免会有摩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丁贤弟若今晚能自圆其说的话,本殿以后自然不会薄待你...”说完便对着丁铭月做了个揖。     “哈哈哈哈,我若是照实说出呢?嗯?”    殷学尔听罢,气的浑身发抖,右手作拳指关节喀喀作响。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桀骜不驯的面首,只是...眼下还是不能不低头。    “本殿相信丁贤弟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抉择,承恩车在外等候多时了。贤弟请——”殷学尔做了个手势。    丁铭月也不愿再做纠缠,冷笑一声之后便上了车。    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觑,殷学尔经过刚才一番事之后早就又羞又恼,此时是看谁都不顺眼,眼瞧这四人越看越像丁铭月,心中登时腾起一股无名火:“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滚回自己房间!?”     四人勉强行了礼之后就退下了。只留着殷学尔独自一人望着房梁发呆。    ————    “女帝,您今晚要的人带到了。”    “知道了,快传他进来。”    丁铭月试探性的敲了敲女帝寝宫的门。    女帝径直自己开了门,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个跟自己儿子同音名字的男子到底是何模样。月光如同薄雾一样洒在丁铭月的脸上,女帝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嘴里喃喃道:“原来不止名字...就连相貌也和明月相似...”    丁铭月有些慌乱的不明所以,女帝似乎看出了他的手足无措,便笑道:“别慌,进来吧。朕今晚只是想找个人聊天罢了。”    丁铭月有些不好意的的踏进了寝宫里,东望望西望望,随后找个凳子便坐下来。    “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    “十七...若明月还在的话,应该跟你差不多...”    “..........”    “呵呵,你不好奇朕口中的‘明月’是谁吗?”    “应该是陛下的一个很重要的人。只是臣刚刚进宫,一切都得谨言慎行,所以不敢妄加猜测。”    “你很聪明...‘明月’是朕的头一个儿子。只是在九年前,就已经...” 女帝有些哽咽,  不再说下去。    “陛下节哀。”丁铭月忙递过去一块丝帕 。    “朕那苦命的孩子是朕还是皇后的时候走的,记得他当时得了天花,当时大臣们都在反对朕作为一个女人做皇帝,朕正在为登基的事头痛不已。明月快临终时,太监过来对我说太子快不行了,他想在快走之前看看自己的的母亲一眼....”    “所以,最后一面见到了吗?”    “没有。我赶去时,太监说太子已经殁了...”    “.....”    “你长得很像他。如果明月还在的话,我相信他应该和你也差不多高了...”    “我相信太子在天有灵,也不会埋怨陛下的。因为陛下是真龙天子,最后一面不能得见也无妨。所以上天派我来侍奉您,如若丁某有幸和太子长得有几分相似,那么,就请陛下把臣当做您的孩子吧,以续太子与陛下的母子缘分。臣也十分愿意为陛下效劳,为陛下排忧。”    “是吧?!我也觉得你可能就是上天派来的。从我见到你的名字那一刹那...唉?你这鼻子,似乎刚刚受过伤?”    丁铭月故作委屈道:“陛下有所不知,臣和一众兄弟刚刚入宫,分配到殷殿主的殿中暂住。兴许是臣愚笨,学宫中规矩的时候慢了些,殷殿主他一时气急,便...”说罢装作抹泪“不过他也不是故意的,兴许是怕我们学不好规矩,会伺候不好陛下吧...”    “哦~原来是他动的手啊。”    “正是。”    “那可真是辛苦他了。”    “那么,陛下打算...如何处置他?”    “这个你不必细问,朕自会处置。怎么?你很着急吗?嗯?”    “不是不是...臣怎敢...只是怕殷殿主受罚过重,臣会心中难安...”    “别说这些了...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回陛下,臣幼时曾在...........”    .......    一番彻夜长谈,丁铭月添油加醋将自己的童年经历说的十分有趣,引得女帝大笑连连。值班的侍卫听到后,便说与了皇宫里的宫娥太监,这些人最爱传播宫里的花边新闻,到第二天早晨便入了殷学尔的耳朵。殷学尔意识到了,这个姓丁的,很会讨女帝的欢心,的确是个强敌,只是他还不知道丁铭月有没有把那一巴掌的事说与女帝听,一颗心还是惴惴不安。    丁铭月替女帝整理好朝服,等女帝上了朝,便整理了一个包袱带上,出了女帝的寝宫。在回宫的车上他一路寻找着什么,终于在浣衣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江雪正挑着水往浣衣局的大门走,承载两个大水桶的扁担重重的压在江雪羸弱的身体上,连带着走路都不是很稳。丁铭月吹着口哨,装作不经意的走过江雪的身边,暗地伸出一脚,江雪一个趔趄连人带桶的重重摔在地上。    “哟哟!江少爷~哦不对~我现在想想该怎么称呼你呢?”丁铭月得意的笑道。    江雪爬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水:“还未来得及恭贺丁师兄大喜。”    “什么大喜?”    “丁师兄昨晚侍寝,你是我们这一批里第一个侍寝的。”    “呵呵...消息传得倒快。”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去做事了。”    “唉?你们浣衣局现在哪里人最多?”    “浣衣局的东侧内苑..现在很多奴才在那里洗衣服,你问这个做什么?”    “嘿嘿,我给你个升官的机会。”丁铭月怪笑完就拉着江雪的手往东边走。    宫娥们都在仔细的洗着衣服,丁铭月一个箭步转而跳像东苑的中央,清了清嗓,大声说道:“我就是昨晚侍寝的丁堂主!”接着把江雪的手高高举起道:“这个是我入宫前的奴仆,专门为我洗袜子水裤之类贴身衣物的,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所以不管以前也好,以后也罢。你们浣衣局都得给我担待着点儿,若有谁敢欺负他,我就告诉陛下去。”说完便打开了从女帝寝宫拿出来的包袱,将自己穿过的袜子水裤扔在江雪面前。    丁铭月的话字字如利剑般直戳江雪原本就脆弱的内心,看着他当众让自己如此出丑,再看看周围看笑话的宫娥们。江雪瞬间痰气上涌,鼻子嗒嗒嗒的往外冒血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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