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郎君实诚,疼不疼的她忍着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
“晚膳后用了药,现在还有药性。”姑娘说着捉住了男子的手,低低道:“请夫君怜惜,若夫君受不住”
“东跨院已收拾妥当。”她并没能说出口已遭了男人打断。
他胸口闷闷的,是压着火的。可姑娘泪眼婆娑,身上红红紫紫的,他心疼极了,大掌捧住了姑娘的小脸,拇指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柔柔道:“你难受了和我说就是,不必硬撑着。”
黛玉:“”。哪一次他给了她张口的机会。
男人的手太烫,女子撇了撇脸挣脱了出来,身子往后缩了缩,离远了男人些,细细整理着衣裙。
是因他才乱的。
他扯开的衣襟回了原位,鸳鸯盘扣经女子的灵巧的指尖一粒粒咬合了。姑娘的唇角还红着,眼睫上还悬着泪滴。
男子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忽觉快乐又满足。
库房中,那枚小小的玉石,旁人看不出来什么,他有火眼金睛看得一清二楚。
上密密麻麻记录了灵石入世时的所见所闻,泰半是她与贾府的二公子宝玉。
一件件一桩桩事情,他反反复复看了数遍,明明是镌刻在了石头上,却又像是发生在了眼前。忽觉心被什么噬空了,绵绵软软似飞絮、如游丝。
脑袋昏沉沉的,一时间既不想留下,也不想回去,找了个地方喝了几坛子神仙饮。
直到酒坛子见底,暮色四合时才回。他的娇妻,没心没肺与丫鬟们玩得正欢。
见了他理也未理,就要进屋子去。一下午他看到的文字如潮水般涌入了脑海。
宝玉、宝哥哥、宝二哥她娇软的声音在他脑中轰然炸开了。他想也没想扯了她回屋。
是他莽撞了,惹哭了她。
什么神瑛侍者、什么贾宝玉。往后的日子里,他守着她就好。
男人想着,凑近了姑娘,捏住了她的小手,姑娘的指上正绕着月白色汗巾子,“不必系了,我抱你去净室,洗干净了我给你上药。”
月光透着银白色的烟影纱洒了一室,女子的脸蓦然红了,推拒道:“有紫鹃帮我,不,不,不劳烦夫君了。”短短几字,她几乎咬到了舌头。
男子轻笑,他的娇妻羞涩成这样,怎会叫人帮她,这事,还是得劳烦他。
且他义不容辞。
经男子的一番折腾,姑娘入了梦乡也没想起审一审他的郎君,五官无职的,闲散人一个,这一天死哪里去了?
还喝了酒!
翌日一早,黛玉早早起床盥洗,乖巧坐在了妆奁前,任由紫鹃、雪雁两个丫头替她梳妆,是个简单的妇人发髻,斜斜插了朵鹅黄色绢花。
配了青金石耳铛。
男子站在了案几旁,看着娇妻明媚的模样,滋味莫明。
昨夜她睡得安稳,今天起来的比前两日早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起的早,心情还好,他或许该翻一翻方嬷嬷的册子,琢磨一下是哪里出错了。
渣手速,但会尽量、尽量码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