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满等啊等,等的眼泪都快干了,见顾久洲还一言不发,忍不住抱怨道,“我又不是真的让你娶我,我就是想要一个户帖嘛,你将来有喜欢的人可以随时跟我和离,你又不吃亏,为什么不愿意啊?我不就想安安稳稳赚点儿钱嘛,怎么就那么难呢”
顾久洲心头翻滚的热血骤然冷了下来,不知怎地异常气闷,只觉得再跟这个女子多待片刻就要窒息。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此事休得再提!”
顾久洲拂袖而去,谷小满气得捶墙。
好不容易才逮到个机会,顾久洲竟然还不同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刚才还说能做到的都会为她做!
次日,艳阳高照晃的人眼晕,明明才三月末,却好似六月流火一般看的谷小满心烦。
顾久洲拒绝的干脆,谷小满失望的彻底,她思来想去,不能在顾久洲这一棵树上吊死,得另寻他法。
可从哪儿来个诚实可靠的好男人让她用一用呢?
谷小满支着脑袋发愁,把几只等着喂食的小鸡急的直拍翅膀。虎子好奇凑上前,闻了闻谷小满碗里的蒸玉米面,然后在小鸡们的热切注视下,啊呜咬了一口。
这下,小鸡们炸了锅,一个个狠命地啄着笼子,恨不得冲出去啄死那个不要脸的肥猫。
虎子毫不在意,继续啊呜啊呜地吃着,甚至还悠闲地甩了甩尾巴。
“鸡食都快让猫吃完了,你今天一天都要发呆吗?”顾久洲走过来,一把夺过谷小满手里的碗,倒进鸡笼的食槽里。
小鸡们终于吃上了饭,虎子遗憾地喵了两声,谷小满气咻咻地站起身,夺过空碗,哼了一声,“要你管!”
顾久洲深深地看了谷小满一眼,抿了抿唇,朝大门走去。
谷小满愣了下,忍不住喊道:“顾久洲,你干嘛去?你都拒婚了还不能让我发个脾气啊,这都中午了,你一个人要去哪儿?”
顾久洲深吸口气,无奈地转身对谷小满道:“人年二十,有为人父之道,朋友等类不可直呼其名,故冠而加字。”
谷小满气的翻白眼,“你说人话,明知道咬文嚼字我听不懂,你看不起谁呢?”
顾久洲
古人诚不欺他,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我的意思是,我这般年纪,父母亲友都不会直呼我的名字,你能不能别总直呼我大名?”顾久洲耐着性子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谷小满愣了下,没好气地甩了甩手道:“我不叫你顾久洲叫你什么?表哥吗?你又不是我真的表哥!”
顾久洲有些头疼,“你若不想叫我表哥,可以叫我行之或者顾五,行之是我的字,我在家中兄弟排行第五。”
“顾行之,顾五,不好听!”谷小满眼珠一转,笑了起来,“我看不如叫你小五的好,小五,你干嘛去啊?”
顾久洲后悔了,他宁肯被她直呼其名,也不想被叫小五,他强调道:“我比你年长!”
谷小满不以为然,“那我叫你小五哥好了,坤叔说了你身子没好利索,不让你出门,你就算再讨厌我,也得在家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