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逼!”我郁闷的随便扒拉两口饭菜。
她嘿嘿傻笑。
吃完爬上床闭起眼睛准备睡觉,却觉心中烦躁,怎么也睡不着。
天色渐暗,灯光昏暗。
天伊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正当我想开口的时候,就见她缓缓脱下上衣。
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却没有一丝邪念。
少女本应洁白如玉的后背,如今却遍布着淤青,青一块紫一块,异常显眼。
原来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跟她相比,我这些许皮外伤又算得了什么。
见她手里拿着碘酒,我缓缓坐起来,柔声道,“我帮你吧。”
“你睡觉吧,我自己能行。”天伊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还没睡。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接过她手里的碘酒,用棉球沾着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
确定都擦过一遍之后我尴尬道,“好了,你下半身的话……”
“嗯?”天伊猛然转过头,咬着银牙,脸颊羞红娇叱道,“你想怎样!”说话同时还朝我晃了晃拳头。
“别、别闹!”我连连摆手道,“我的意思是你那房子还没法住,换洗衣服也没去买,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穿我的衣服。”
短袖衣服我没有,但是长袖衬衫什么的还真不少。
天伊脸色好看了些,点了点头。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苦笑不已,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隔天,我陪着天伊去买了些衣服,惹来路人一阵异样眼光。
不得不说,天伊天生丽质,加上少女独有青春活泼气息,任谁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临到中午,正想找地方吃饭,便接到了杨承安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已经揪出了内鬼,是她家的保姆汤姨,但是镯子却没找到,让我下午有时间的话去别墅细谈。
我挂断电话,眉头紧锁。
镯子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一个死物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难道是……
刚有些想法,天伊舔了下手里的冰淇淋问,“怎么了?”
“得去杨承安那一趟。”我揉了揉太阳穴,将电话里杨承安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哦!”
天伊闷闷不乐道,“这阴阳连心镯极有可能是个阴物。”
我愕然道,“你也这么觉得?”
没错!
如杨承安所说,这半金半银的阴阳连心手镯是他老家的一种习俗,每家都有一只,可是他手里那只真的是他家的吗?
阴物指的是古时人死下葬时候的陪葬品,却又略有不同。
现在这社会,很少有地方保留着土葬时往棺材里放陪葬品的风俗。
况且,退一步讲,就算杨承安的老家仍保有这种风俗,只要那镯子不是从大凶之地或是入土年头尚短之地出土,最多只能称得上是冥器,不能称之为阴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