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兰玉殊手上的东西被随风扬开,殷红的玉玺印刻在金黄的绸缎上,让刚想着上前来将兰玉殊拿下的侍卫下人们,吓得齐齐跪地。
兰玉殊单手握着圣旨,抬脚不卑不亢的进了御王府。
这番阵仗,自是惊扰了十多人侍卫,披甲执锐的侍卫军虽不敢放兰玉殊进门,但望见绣有幡龙的圣旨却说着,兰玉殊手上的东西被随风扬开,殷红的玉玺印刻在金黄的绸缎上,让刚想着上前来将兰玉殊拿下的侍卫下人们,吓得齐齐跪地。
兰玉殊单手握着圣旨,抬脚不卑不亢的进了御王府。
这番阵仗,自是惊扰了十多人侍卫,披甲执锐的侍卫军虽不敢放兰玉殊进门,但望见绣有幡龙的圣旨却也不敢冒犯。
兰玉殊走一步,他们就退一步。
渐渐的,兰玉殊就走到了御王府的前厅,她冷眼环顾了一圈,压在心底的对于江封御的怨毒愤恨更是一反常态的多!
真恨不得一把火把这里烧了个干净!
闻讯而来的惊羽望见波澜不惊,甚至于还有些闲适淡淡的兰玉殊握着圣旨站在前厅门前,吓的差点没当场昏厥。
“兰小姐。”惊羽忙出面行礼,“王爷在书房。”
这人衣着和普通侍卫军不同,想来是这些侍卫的领头。
兰玉殊淡淡道,“嗯,头前带路。”
惊羽在战场厮杀惯了,养就出了幅心高气傲,但对兰玉殊这副自然的命令语气,表情扭曲了一瞬,还是杯破屈服。
没办法,那是圣旨。
只身一人拿着圣旨闯王府的人,他可从来没听说过!
今日竟然亲眼见了!
兰玉殊经惊羽领到书房门前,这时她倒是想起来了些礼数,由着惊羽装模作样的禀告后,才抬脚而入。
身穿月白色常服的御王此时青丝散披,正慵懒的倚坐于案牍前翻阅着本破旧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