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沈娆刚刚的举动吓到了。
心里想,“钱氏是她的二婶她都能一口气打掉她两颗牙,自己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会不会把自己牙齿都打掉。”
妇人此刻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
沈娆注意到妇人的小举动,心底冷笑连连,可真是欺软怕硬的主。
斜了斜眼眸,握紧棒槌给了妇人一棒槌。
她下场比钱氏好些,只掉了一颗牙。
她们二人的惨状,给在场所有人一个震慑,刚刚还在背地说坏话的人,这会安静的跟什么似的。
惧怕沈娆拿棒槌捶自己。
沈娆斜目扫视面前的妇人们一眼,弯腰蹲下身,继续洗未洗完的衣服。
这一次,她背后安安静静,谁都没有再说话,不光如此,妇人们还默默远离她。
沈娆乐得被她们远离,用力捶打自己手中的衣服。
她先洗的是自己的外衣,在是里衣和肚兜。
洗完自己的,才开始洗沈以安的。他只有一件长衫,洗起来很快。
洗完衣服,提着木桶回家。
经此一回,她日后是不会到河边来洗衣服了。
衣服晒好,沈娆顺带打扫了下家中的卫生。
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累的她满头大汗,瘫坐在凳子上,昂头打量自家的院子。
她头回这么仔细打量沈家院子。却发现沈家很大,她和沈以安他们住的房间,东南方向还有一间主屋两间耳房。
主屋供放沈父沈母牌位。
另间件耳房是空着的。
看来沈父沈母以前确实赚了不少钱,不然也不会青砖灰瓦的盖了这么多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