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被她捏的骨头泛疼,嗷嗷嗷乱叫,额间都出了汗珠,直喊要杀人了。
粉衣女子已经镇定下来,不等众人反应,率先嘲讽:“哼,又做戏呢!这位姐姐柔弱,只一只手,如何就把你捏疼了?快跟我们见官去,今日如何也要将你绳之以法,不然以后谁都敢当街就污蔑姑娘清白了,谁家还没个女儿妹妹的,你这一出,日后哪个女子还敢上街?”
“就是!你红口白牙就辱了这二人清白,半点没有证据,现在她二人要和你正正经经见官,你为何又闭口逃脱?”
人群中有人义愤填膺出声,很快大家也都附和起来,实在是这大娘从头到尾就知嚎叫,如今被苦主只轻轻抓着手,还要哭嚎演戏,当他们都是傻子不成!
更何况那粉衣姑娘也说的对,谁家没有个女儿妹妹呢,这边离荥淮河可不是很近,妓子少见,决不能让这种凭空污蔑的风气见长。
且也没见哪家长成这般绝色的青楼姑娘还需得亲自出来买菜做饭的,可见是她瞎编,为的就是逃脱了去。
“我也识得这小娘子,不就是新开的饕餮小馆的郑娘子么,正正经经的人家,哪是什么污糟姑娘,可见这大娘就是在胡说,想要骗了人家两头拿银钱,估计没成,这才恼羞成怒了。”
众人听此一言,更加确信,看着那大娘的眼神越加不善,“真是个黑心烂肺的啊,不知毁了多少清白姑娘呢!”
范氏疼得厉害,已经全然顾不了风向扭转了,最后实在受不住,哭着讨饶:“姑娘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就是想骗你点媒人银钱,我烂心烂肠,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见她实在是痛极,书茵出了气,放手。她也不想真闹出事来,毕竟她的身份不明,转身走至粉衣姑娘那,拉着她一起走。
众人见苦主走了,朝着那大娘啐一口,也很快散去,别人说见官他们乐意起哄,可苦主都没这个意思了,他们可不愿意把这事揽到自个儿身上,谁知道最后会不会判呢,别最后反惹一身骚,以后睁大眼避开这骗子便是。
“这,这不见官去了啊?”,粉衣女子被拉走,对此很是遗憾。
“傻姑娘,那人又没骗成我们,也不知她从前究竟有没有犯错,真告可不一定能告赢”,这事不确定性太大,书茵不想多添麻烦,谁知现在的衙门是个什么样子呢,她不敢冒险,只是纯粹想吓唬吓唬那骗子罢了。
“对,也是哦,只是就这么便宜了她,到底有些不甘心啊。”
书茵朝她神秘的笑一笑,而后解释,“我啊,可没便宜她。看到她最后哭的没,那是真的疼到骨子里的嚎叫,每个百日半年的,还真养不好。你别看我长得不壮,力气可大。”
粉衣女子震惊,“她最后不是装的?”
书茵点头,好笑道:“嗯哼~,实打实的疼哭的。怎样,还觉得她占到了便宜?”
回想一下她哭的皱起来的脸,还有那凄厉的叫声,粉衣女子连连摇头,这得该疼成啥样了啊!心里顿时痛快不少。
又走了一会儿,她猛地顿住,“啊,我家不在这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