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两人来了,现在在大院里闹着呢。”时尉听了一个电话,走到白莐身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汇报这个消息
“爷爷才刚走,他们果真是安耐不住了。”白莐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眼睛里是嗜冷的恨意,“那就让他们继续闹。记得都给我录好他们的丑态,好让全市的人都知道曾经的白家继承人和白夫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是。”时尉马上着手去办。
小姐这做法已经算是仁慈了,若是他来动手,就凭那两位当年对小姐做的事,他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白莐身上的冷意都没有能收敛回去的时候,突然一只微凉的大手拉起了她的小手,“姐,姐姐,不要难过,阿漓陪你。”
白莐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把他的手给甩开,但是谁知道,他的手就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上了就甩不下来。
他那双刚才还装满了无辜与恐惧的眼睛,现在多了几分坚定,好似要安抚她的难过。
“因为生来在地狱,所以但凡是遇上一个给他一丝温暖的人,就会倾尽所有对她好,看不得她难过吗?”白莐在心里细细念着自己对风漓潇性格的描述。
“真蠢,这个世界哪里会有那么多好人。”她抬眸,嫌弃的眼神扫过风漓潇,不过她最后,还是难得的没有把他的手给甩开。
没有吃完的早餐,自然是要继续吃完的。
因为曾经饿过肚子,胃已经千疮百孔了,白莐不会再在身体上虐待自己。
拽着风漓潇下去,一路上,看着陌生的摆设和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他紧张得把白莐的手拉着更紧,紧到她的手指都感觉到痛意了。
“时尉,从今天开始,安排人教他认识这里的所有东西,三天之后,我不想再见到一个见到什么都害怕的傻子。”白莐的语气没有多少的耐心。
“是。”时尉低头,没有丝毫的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