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临渊眉头微皱松开了叶卿歌僵硬的手。
袍袖一挥案上左侧便多了一张字来,那字巍峨大气却又带着些许随意的慵懒。叶卿歌几乎是用膝盖都能想到只怕就是国师大人的墨宝了。
“何时能写的有两分相似了便可休息。”夜临渊眸光略扫过叶卿歌一眼便悠闲的走到一侧坐在那软塌上很是享受的剥起了葡萄吃。
叶卿歌看着那软的都拿不起来的毛笔心中烦躁却又不得不继续。
而一侧的夜临渊眼中却有些复杂,适才,心底涌现的那抹复杂却依旧无法抹去。
“师傅!相国公大人求见。”竹楼下的呼声简直就是叶卿歌的救命稻草。
叶卿歌耳朵都竖了起来,虽没敢大胆的抬头,但是眼神却漂了好几下。
夜临渊唇角微勾,这丫头估计也真是憋疯了。
“先安排至前厅。”夜临渊懒懒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手中的葡萄随即放了下来。
而此时装的有模有样书写的叶卿歌,眼睛却丝毫都没有从夜临渊的身上挪动半分。
“白芍,伺候好郡主。”夜临渊临走之际还不忘了给叶卿歌找个看护。
叶卿歌刚刚放松的手再次握紧笔,生无可恋的继续照猫画虎。
一袭黑衣的白芍眼中带着些许的冷然,明明长相甜美却非板着一张小脸。
白芍低头研磨,而叶卿歌认真写了半个时辰后就有些受不了了。
“白芍?研磨很累吧?”叶卿歌一脸谄媚,双眼无辜的看着白芍。
白芍轻微抬头,恭敬福身:“属下不累,郡主您只管继续便是。”生冷的声音压根没有理解叶卿歌的意思。
“你在国师府中多久了?”叶卿歌开始打哈哈,说话的空隙放下笔来。
白芍抬头依旧恭敬:“七年。”她一边说着随手就将叶卿歌的毛笔重新拿起来给叶卿歌。
叶卿歌尴尬的接住,又陆续在耍了几个花招后也只能老老实实写。
这一练便是一天。
直到日落西山,她才终于被叫停,这一夜,叶卿歌几乎是倒头就睡只是早上还没迷糊过来又被百般不愿的请了下去。
叫她的不是夜临渊,而是白止。
白止一袭国师府中笼统的黑色长袍,身边,在无他人。
“二师兄,怎么就你一人呢?师傅呢?”叶卿歌懒懒的打哈欠,眼神望去并不见夜临渊的身影。不过,她对这个白止印象却一直不错,他长得是真的像她哥哥。
不过她此时困的要死,手臂都快成僵尸了,这一天,她几乎是骂了夜临渊一天。
不过如今的她也知道,整个人那里都有顺风耳,还是怂一点是正道。、
白止平日里几乎没有表情的脸看见叶卿歌都忍不住多了几分的宠溺。
“今日你妹妹大婚,师傅不去也属实正常。今日就由我陪你。”白止唇角带了分笑意。
叶卿歌跟随白止出门后才发现,门口硕大的马车惊艳了下她的眼睛,她并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土豪的马车。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这次也要坐这个罢了。
虽叶卿歌不解却还是一路如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