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银针的效果毕竟有限,随着时间的推移,呕心感又再度袭来。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司阳下意识的把她搂紧了,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温度来安慰她。
而面上,他显得非常的焦急。
“快点,耽误了时间,一个子也不给。”
司机对两人的状况也心里有数了,不敢耽搁,狠踩了油门,车子就像被莫名的力量在牵引一样,立马像飞了出去。路遇了几个红灯,超了多少车他也顾不得了,要是耽误了那位爷的事情,恐怕别说钱,连命都可能折在这里。
很快,车子终于在一家中等规模的中医诊所门前停了下来。
司阳还没等车停稳,就着急的把人抱下了车,将那一沓钱随手往车上一扔,就闯进了诊所。
“她怎么了?”
诊所一位老先生看到突然闯入的他抱着一个女人惊讶的问道。
司阳没有回话,把人放下后,目光快速的扫了一遍柜台后面所有的药箱。
老先生顺着他的眼神,脸上不免有些不悦,没礼貌不说,还反客为主。
司阳手忙脚乱的拉开了药柜的抽屉,然后抓上一把,关上,然后又拉开下一个,如此连续拉了几十个抽屉,手里的装药的容器已经没过了三分之一。
要这么多药,他想干什么?
老先生扶了扶老花眼镜,仔细看了一眼蜷缩在当发上的李嫒嫒顿时脸色大变。
“她她这是中了剧毒啊。”
老头赶紧走到她身边,在她手上摸了摸,连续摇了摇头,“她的毒已入骨髓,救不了了。”
“老先生,你不懂就别乱讲。”
司阳明显不高兴老头的说法,说完,他又当自己诊所的主人一样,跑进内房找了个桶,装适量的水后烧开。
然后将所有的药材全都倒进桶中,并不停的搅拌,赶到药草变成他所要的颜色后,他才停下来。
“给我拿个碗。”司阳对老头喊道,眼神近瞳命令。
老头咽了口气,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去了,只是边走边说了句,“可惜了女娃,命不已了。”
司阳懒的再跟他计较,等到对方递过碗来,他舀了一碗自己先试了一口。
真苦!
司阳伸了伸舌头,这苦味,简直世所罕见。
苦就苦吧,司阳不敢耽误,救命要紧,毕竟良药苦口,越苦或许就越有效。
至于以后李嫒嫒会怎样怪他,那以后再说吧。
他一手拨开已经昏迷中的嫒嫒的嘴,将碗凑到嘴边就灌了进去。
药一碰到她的嘴,嫒嫒便不停的咳嗽起来。
也许是确实太苦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司阳立刻想了个办法,他自己先喝一口,然后用自己的嘴撬开她的性感小嘴,嘴对嘴,直接传递到她的嘴里。
这样反复多次,李嫒嫒的脸色好转了许多,慢慢的她也苏醒过来。
药喝完,司阳也没歇息片刻,立马又拿出银针,在她的各个主要穴位刺上。
这种方式可以用来将剩余的残留毒物给吸收出来。
“你又给我扎什么了。”
李嫒嫒终于完全醒来,口中的苦涩与身体隐约的刺痛让她怀疑的看着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