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阳阳一看,父亲带了这么多人都不是司阳的对手,吓得缩成一团,眼睛惶惶不安的眼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董向阳摆了个防御状态的手势以为司阳会向他进攻。
司阳冷笑一声,不再管他。
而是走到董旺火的身边,并在他的胸前以及腹部都按了按,之后他又掏出几根银针,选定几个部位,将针刺进去。然后双掌按到他的背部,轻声默念道:“开辟鸿蒙,谁为情种”
持续十分钟后,司阳松开手掌,并取出银针。
这时候,董旺火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很快他睁开了眼睛,看到站在他旁边的司阳,先是一惊,再挣扎着爬起来。
“你救了我?”董旺火不愿意相信,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如你所见。”司阳呵呵一笑。
“噗”董旺火一听,身体里的火像被人有意点燃一样,顿时往头上冒起来。他一时无法压制,那团火便从嘴里吐了出来。
“血”董旺火大惊,床上的董向阳也是惊恐万分,这血怎么会是黑色的?
“这是正常的,那只是从你身上排出来的毒素,这些东西离开了你的身体,你才有救。”司阳慢慢说道。
“我我本来也会死?”董旺火惊问。
司阳走向那几个大汉,把刺到他们身上的针全都取了回来,然后站到董旺火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是人就会死,你我都一样。”
“谢谢司大师救了我父子俩,只要你愿意,犬子随你差遣。”
本来几个清醒的大汉又想冲过来对付司阳,听董旺火突然这么客气的面对司阳便停住了脚步。
“看来你还不傻。”
司阳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了董向阳身上了。
其实修炼董家功法的人不仅董向阳不适合,就连董旺火也不怎么适合。
董旺火强行修行了这么久,五脏六腑本来早就是摆设了,依靠蛮力才支撑下来已经不容易,却还要他的儿子继续,那岂不是会要他的命。
“你以后不必回家,或者少回家,你的病就会没事。”司阳将手摸在董向阳的脑袋上,关切的说。
“那好啊。”董向阳激动的跳起来,这正如他所愿。
“那我就没事了。对了,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帮你们隐瞒了,关氏兄弟不会知道,我刚跟说,董少爷只是吃错了东西而已,如果有人问起,可不要说漏了,要不然知道的人多了,董家肯定会有麻烦。”
司阳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望了一圈病房里的人,然后转身就拉房门。
“对了,你们董家是做什么的?”
刚把手搭在门把上,又想起了什么。董家如果以后不能修行,那以后要靠什么维持现在的地位呢。
“出口贸易。”
董旺火望着司阳,眼中充满了佩服与感恩。他救了自己,救了自己的儿子,甚至挽救了整个董家。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能耐,这是世所少见的奇才。
司阳一听出口贸易这四个字,心想,李嫒嫒的公司将来壮大了肯定要走上国际市场的,这条人脉应该搭上。
“董先生,你听说过一家叫做玉容的公司吗。”
董旺火一愣,想了半天,摇摇头,“是什么公司?”
“哦,不知道不要紧,反正现在知道了,那是我女人的公司。”
董旺火恍然大悟,“这样啊,那有什么地方用的上我董家吗?”
“我也不知道能否用的上,我对国际贸易也不擅长,我想迟早是用的上的。”
“只要用的了我董某人,尽管开口,我说过定会全力以赴。”
“那好。”司阳摆摆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育正很快凑上来问:“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
见司阳不肯说,关育军赶紧进了病房,眼见地上一摊黑血,又望了望里面的人,全都完好无损,很是疑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董旺火笑着说:“没事了,我儿子吃错了东西,现在已经被司阳大师给治好了,不仅如此,我多年的顽疾也被他治好了,关院长,他就是神医啊。”
什么?关育军觉得这根本不可思议,一个才二十几岁的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要知道,不仅他,医院里几乎所有的医生都瞧不好董向阳的病。
可是董家在沉州的地位很高,他说的话自然有一定的份量,不由得不信。
他果真是奇才,有生之年能见到一个这样的人物,也不枉此生。
关育军一连串感叹,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什么话也没有说,急忙追了出去。
在门诊大楼门口,终于把司阳给拦住了。
“司先生,我想请你作为我们医院的客座医生,你一定要答应。”
关育军表情诚恳,言辞真切,让司阳都不好意思拒绝,毕竟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他是业余医生,那也是医生啊。
“行”司阳果断的点头。
后面,董旺火带着董向阳也出来了,他想再次对司阳表示感谢,但被司阳给拦住了。
“再会,各位。”司阳甩开了手,就要大步离开。
这时候一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便现场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脚步。
声音是从旁边的病房传过来的,司阳二话不说,就推门进去了,其他人为不打扰病人,都守在门外静候。
司阳有些不适应病房里的环境,他捂着鼻子,因为总有股奇怪的味道袭来,只是一时不知道是什么。
病房里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十二三岁女孩正蹲在病床前,攥着一个妇女的手大声的哭叫。
而妇女全身都插满了各种大小的管子躺在病床上,这副情景着实把司阳吓了一跳。
女孩见到司阳进来,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嘴里疯狂的喊道:“医生,医生,救救我妈妈,她快不行了。”
司阳心里虽然浊滋味,但依然冷静的对女孩说:“小姑娘,你不要难过了,我保证会救你妈妈。”
“真的吗?”小姑娘见到希望,哭声很快减弱了,只剩下偶尔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