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谢佳媛将鱼竿朝自己的方向收,快到浅水区的时候,再一拉,一条成人巴掌大的鱼在草地上蹦跶得欢实。
“钓鱼了钓鱼了!鱼上钩了!”晏东仓喜滋滋的去摘鱼钩,那鱼还跳呢,被他拿了土坷垃砸了脑袋,就消停了。
鱼鳃的位置一鼓一鼓的,晏东仓拿了鱼篓子,将它放了进去,先泡在水边。
接下来谢佳媛信心满满,又钓上来两条鱼,都是差不多大小的。
不过也就仅此二次了,在钓第四条不知名大小的鱼时,充作钓鱼钩的绣花针只带上来一片鱼鳞,针也不弯了。
今天的钓鱼到此为止。
谢佳媛看了一下鱼篓子,三条大的,加上几个小孩在远一点的地方捞的小杂鱼,已经算是收获颇丰,她也不贪多,就这么回去了。
晚上,谢佳媛给鱼去了鱼线刮去鱼鳞,鱼头做了汤,鱼身红烧了,鱼尾巴被晏母贴在了灶间的墙面上。
再炒了一个青菜,小杂鱼去了内脏煎炸一下炒辣椒吃,算起来也是三菜一趟,一家六个人吃得美滋滋。
“嫂子,咱们明天还去。”晏东仓意犹未尽,提议道。
谢佳媛摇摇头:“下次再去吧,水潭就那么点大,要是老去,鱼都要躲起来了。”
吃了饭,谢佳媛把在旧货站淘到的画册和本子笔拿出来,送给了几个孩子,让会写字的晏春华和晏夏至,每天自己练字一小时,也带带弟弟,学学自己的名字怎么写,要不以后上学了会太痛苦,许久没上学的人开学总会有点综合征,就是因为不习惯了。
晚上,点着油灯和蜡烛,小孩子们搬了桌子在练字,她拿出晏母带回来的“订单备注”,一条条认真的罗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