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程木匠上前一把将柳发拽回来,“你将我春婶子一家欺负成这样就想走?”
“那你还想怎么样?”柳发挣扎着,语气里参杂着不耐烦。
“道歉!”王初喜在一旁补充。
“道歉?你让老子跟这个死寡妇道……”
“啪……”柳发侮辱春婶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初喜便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连着挨了王初喜两个巴掌,柳发两边的脸蛋子都有点肿了。
“道歉。”王初喜沉声道。
柳发闻言挣扎,一副不肯的样子。
王初喜也不想废话,再次抬起手掌,刚要打便听到厉声厉喝。
“住手,死丫头给老娘住手。”
朝着声源望去,之间里正媳妇从远处踉跄的跑过来,在程木匠手上将柳发抢过去,担忧道:“怎么样?他们打你了?”
从里正媳妇语气中都不难听出,她对这个弟弟的心疼。
柳发见撑腰的来了,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竟然哭鼻子,“大姐,他们打我,这群畜生打我。”
里正媳妇一听,当即火了。掐着腰骂道:“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谁你们都敢打?不知道这是我弟弟吗?”
“你怎么不先问问你弟弟做了什么混账事情?”程木匠丝毫不怕村长媳妇的嘶吼,鄙夷的道。
王初喜就更是不怕了,这姐弟俩都不是好东西。
见王初喜和程木匠理直气壮,里正媳妇吼道:“你们两个还有没有王法了?打人还有理了?”
里正媳妇的大嗓门一吼,已经吸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春婶子哭,王初喜和程木匠护着,被打的是柳发,都纷纷猜测柳发这个老光棍对春婶子意图不轨。
在村民眼里,柳发就是个二流子,废物没用却被里正媳妇宠的跟个孩子一样。
村民看着架势都嫌弃道:“这二流子谁不好糟践,竟然去打春婶子主意。”
“可不是,春婶子为两个孩子爹守了那么多年了,也算是贞洁烈女了,这柳发真是缺大德了。”
听着村民的议论,春婶子眼含热泪,承受不住的瘫倒在地,哭道:“你们可休要糟践我了,我守寡多年了,这恶心东西怎么跟我扯上关系?你们那么想,不是想逼的我死了都没脸见我男人吗?”
听春婶子这话,所有人都时趣的闭嘴,同时也明白他们想错了。
正当大家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春婶子道:“我拉扯两个孩子不容易,眼下里正让柳发来管我要招待县令大人的五十文钱,我没有这丧尽天良的竟然要卖我家老丫头。孩子她爹死后,我一个妇人将两个孩子拉扯这么大难不成要因为那无缘无故的五十文就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