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柏衵懵喝完茶后,把茶盏放到了一边,兴奋过后,她也逐渐冷静了下来,过两日的诗会,或许是一场硬战,她的面色有些凝重了起来。
柏衵懵面色的突然转变,让艳荣有些担心,她端着茶盏问道:“怎么了吗?小姐?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艳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柏衵懵突然的正经让艳荣也不免有些紧张了起来,“您问?”
“你说,我过两日会死得很惨吗?”
柏衵懵这个问题让艳荣顿时懵住了,“您说什么?”
“我说,我过两日天会不会死得很惨。”柏衵懵大声道。
不知为什么,艳荣突然不自觉地打了寒战,因为她好像想起了一个不是很好的事情,不确定道:“这个,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鉴于您上次对晏小姐做出得事,奴婢觉得您有两个可能,”艳荣竖起了两根手指。
柏衵懵吞了吞口水,“哪两个可能?”
“一是,可能被谢王爷暗中给弄死,二是,被那些个嘴碎的小姐背后嘲笑死?不过按照奴婢来看,第二个不知道,但是第一个绝对有可能发生的,若是您若想在诗会上功成身退,郡主大大或许是您唯一或者必须抱住的大腿。但是,您回来后,”下面的话艳荣可不敢再说了,只能心里暗叹了。
或许,回来后,还有比我说这两个更惨吧,比如大少爷之类的?这些天大少爷给她留下的印象跟谢王爷比起来,艳荣感觉好像自家少爷更狠一点。
但是,她的心里的想法基本都被柏衵懵听得差不多,一想到,谢王爷,安子仁,还有自家大哥着这三尊大神,柏衵懵突然萎靡了,窝在床上一声不发。
这些天,她家大哥一有时间就会过来给柏衵懵洗脑,让她离安子仁远些,她又不是不想,可是每次她家大哥前脚一到,安子仁后脚就到了,结果两人就像天雷碰地火一点就着,明明安子仁一个女孩子,自己和她又不会怎样,她家大哥非得搞得像有什么一样。
这些日子,柏衵懵都快这两个人弄得头都大了,好不容易今日两人都没来,她能好好歇歇了,麻烦的家伙又添了一个,而且今日还是玹姬剧情的关键时刻。
柏衵懵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她现在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艳荣也知她家小姐到底在烦恼些什么,嘛,不过这也不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艳荣唤了一下小玉儿二人,端着茶盏同她们一道出去了,毕竟她们还有其他事要忙呢。
艳荣不知道在她们前脚刚走,后脚原先还窝在床上的某人也跟着不见了踪影。
谢王府
谢延此时边浇筑着盆内的茉莉花,边听着自家下属的汇报。因为他要确认晏子衿不会再发生像前些日子的那件事。
原本谢延还算挺冷静的一个人的,但是待听到诗会名单的某一个人的名字那一瞬,谢延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头上的青筋暴起,“等等,”暗卫的汇报被谢延打断了,“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过两日的玹姬诗会柏府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