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刘悦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猛地哈了一声:“就凭你,王县尉,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怕你何来,让我生不如死,那我还告诉你了,今天想出南门门都没有。”
“找死”王县尉大怒,抽出腰间的青铜剑,一催战马,奔着刘悦就举起了青铜剑要劈下来。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悦可真是吓唬他,重重的哼了一声,猛地一个箭步,抢到了王奕之前,不等青铜剑劈下来,长枪横扫,猛地抽在了王县尉的身上,直接将王奕抽的从马上跌落在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接摔蒙圈了。
“王县尉要打开城门放贼兵进来,还不快拿下”打就打了,刘悦长枪抵住王县尉的胸口,却是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声。
这继而连三的变故,让军士们都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刘悦随着刘悦的声音,好还是有人冲了出来,却是刘悦的同村发小杨虎,只不过杨虎低着头有些畏畏缩缩地,可不敢和刘悦一样毫无顾忌。
县令周怀一直静观其变,却不想变故这么快,而且刘悦竟然毫无顾忌的往王县尉头上扣帽子,简直是诛人诛心。
“这位军爷,你这样胡乱扣罪名可不行,我堂堂一县之令可是全都看着呢”王县尉不中用,周县令就只能亲自上阵,只是和王县尉的嚣张不同,周县令更注重手段。
“一县之令不留下来保护百姓,难道就只知道自己逃命吗?”刘悦嘲弄的看着周县令,依旧不给面子,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更不会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的毫无顾忌。
周县令脸色一僵,嘴角抽搐着,心中怒火蹭蹭的上涨,只是眼巴前逃命要紧,却终究没有翻脸,而是咬了咬牙,从腰间摸索了一下,便扯出一个钱袋子,在手里掂了掂,随即丢给了刘悦:“军爷,这些拿着给弟兄们喝点酒解解馋,就算你不缺,弟兄们难道就不需要吗?”
周县令根本就没打算说动刘悦,而是说动其他人,只要将刘悦分化出去,自己就能出城了,至于刘悦以后再收拾他。
看着面带微笑,眼神却很阴沉的周县令,刘悦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随手将钱袋子丢给了杨虎:“拿着给弟兄们分分,既然周大人给了赏,怎么能不接着呢,不过我不要,你们谁愿意给周大人开城门随便,我绝不拦着,也不会怪你们”
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所有人都一脸古怪的看着刘悦,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的这么灿烂。
说到这忽然打住了话头,刘悦呲着牙看着周怀,舔了舔嘴唇:“周大人是不是恨不得宰了我,我能理解,断人活路如同杀人父母,不过”
脸色忽然一沉,刘悦话锋突变,哼了一声:“不过周大人只怕没有想过,全城的百姓怎么办?这身后都是我们这些当兵的亲朋故旧,他们怎么办?我们不能走,因为我们一走,我们的妻儿老小就要被黄巾贼众祸害”
一番话锵锵有声,说的周围的军士一个个脸色有些难看,竟然有不少人没有去接杨虎送出的周怀的钱。
不过总有些事让人意外,正当杨虎扎起钱袋子的时候,忽然有人一把将钱袋子抓到了手里,却是一个穿着板甲的青年,正是南门守将霍伟。
“该怎么做轮不到你一个小兵卒子的说了算。”霍伟一脸阴沉的看着刘悦,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霍伟本就和刘悦不对付,虽为守将,其实不过是个什长,连屯将也不是,只是仗着是屯将赵康的小舅子,这才混了一个南门守将。
眼光从刘悦身上收回,阴沉的脸色也瞬间开始变化,宛如阳春化雪一般,等望向周怀的时候已经一脸的灿烂:“周大人,你要出城怎的不找我,南门我说了算呀”
话虽这么说,霍伟却没有让人开城门的打算,而是望着周怀一脸的灿烂。
周怀当然知道霍伟想要什么,这么半天了不露面,一直到见到钱才出来,霍伟的目的几乎是写在脸上的,不过周怀不但不恼,反而心中终于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原来是霍兄弟,早知道南门你说了算,我也不用和一个小兵卒子废话这么半天了,王县尉他更不会被人诬陷,若霍兄弟肯给我们一条路走,相信王县尉一定会好好的感激你的,王县尉,你说是不是?”周怀脸上挂着笑容,却是将县尉王奕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