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的男人倒没有戴头套,他的手臂被绷带缠绕,渲染了一片殷红,耳根以及脸部有明显的枪痕擦伤。
寸头,染了白发,左眼上明显的深刻刀疤,有络腮胡,即便此刻为寒冬,也只见他套了件深绿色的背心,像是感受不到冷似的。
“s,枭爷什么情况,再不走,就要暴露了。”驾驶座的男人那粗粝的大掌奋力拍在方向盘上,显得有几分气急败坏。
“你不够了解他,sr这人,身上没中个几枪,心就痒痒的。咱们是把钱看得比命重要,而他呢,本来就是个顶级富豪,但就是爱在这种枪林弹雨的环境下苟延残喘,比起变态,我们还真不如他。”
刀疤男忍不住揶揄几分。
“说得也是,一个从贫民窟出来的流浪儿,遭的罪那可不是咱们能想象的,有这样的扭曲心理倒也正常。”
秦眠花了将近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去找了工作人员拿了一支治疗烫伤的药膏,然后迅速地跑到了刚才的地方,一刻也没有停顿,生怕对方等得不耐烦走掉了。
好在等她气喘吁吁地过去后,那个男人依旧站在那,这倒是令秦眠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用跑的?”霍枭原本背对,却在听到脚步声后侧目过来,仅凭敏锐的耳力,就能立马准确无误的做出判断。
视线落在女人因为吐气而有些发红的小脸蛋,红扑扑的。
小丫头还蛮可爱,长得挺招人喜欢。
这是霍枭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在不断发出。
秦眠缓了几下,才将手里握住的药膏伸出来,递了过去,“给你,回去之后在烫伤的位置擦几遍,很快就好了。”
男人顿了一秒,心尖为之一颤,似被灼烫的沸水浇过,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