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破钟停下:“你被感动了吗?是不是很欣慰?”
左五常没明白。
罗破钟往他身后走去,将飘在地上一根手帕捡起来,是蜀绣,价格不菲,也代表主人身份,小姑娘也在俯身,两人目光相撞,罗破钟把手帕给她,提醒到:“船要开了。”
“谢谢”她提着裙摆上船,连个公子也没称很不礼貌了,上去后背对他,不看过来。
罗破钟:“装得我都恶心了。”
他看着左五常,卸下深沉模样平常一笑,解释给他:“花楼是不错却不高雅我集了你所有习惯和隐疾,无微不至很戳人心我让小二打包是化解窘迫,让人心想对方体贴小姑娘应该没找着又怕责骂,拿的她自己的,说拿的帕子而不是你的帕子,是为了护她自尊起身拿过去,是为了让她和其他人甚至传更远觉得我平易近人偶然不经意的心动是注毒的药,而且我绅士啊,要是要多几个特别际遇,花魁娘给的皮囊,再来个假身份和权势,我就是完美的了。”
破锣在风中格外萧瑟,却很倔傲。
“好了,”罗破钟搭他背,“你要想,人习惯了几十年能改早改了,不是说个幡然悔悟浪子回头就能成真的,以后这话别信,九个是供听的。咱兄弟俩去兜圈消食去。在看看你那古玩店,不给我装满意了我可要走人。”
左五常动都没动,这身板竟然还有点儿份量,罗破钟破功:“怎么了?”
左五常很严肃:“你很少发脾气,你脾气一直很好。你没发觉你说了很多,独独没说帮了女孩吗?”
罗破钟看着他:“为什么要说我的好话?”
一女聋哑人把动车站常见的那种公益募捐单拿到李瓜面前,他赶开:“走走走,滚开!火炉子烧死你啊。”
接着,滋
李瓜惊了,“你这为了博同情真不要命了?”
女孩固执地把纸笔给她,并张口,她真的是……她没有舌头,被烫的手臂还有淤青。
“这帮断子绝孙的东西……算了,就当我愿挨吧。”
李瓜不识几字,歪歪扭扭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在下面写了个三两。
可李瓜的本性就是,给她时顺便摸了把玉手,“以后想感谢,可以来找我啊?”
女孩儿一脸慌措,然后向他鞠躬表达了谢意。
李瓜出来倒冷铁水时,看见那女孩往左边,男孩往右边,是被人贩子团住要他们出来乞讨也还好,偏偏女孩对男孩做了一个极隐秘的手势。
什么情况下会做手势?她舌头不是人贩子割的,是被官府割的,犯过事,这女孩还精明无比,起码混到个小组长位置。而且看这一男一女搭配模式,背后起码还有个组织。
李瓜没想到那么多,只觉得自己被耍了:“喂?!你俩勾搭啥呢!”
两人看见他快速分头跑,李瓜又不是傻,为三两钱跑出去不值当,但是他忽然去看存钱地方,空了,他脑子里一嗡,跑出去找,街上哪还有人?
“你们这帮杀千刀的骗子!断子绝孙的啊”
像坐地上的泼妇,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是又可笑又可怜。
“第三个容器原来在这里。”是穿金兰袍的人。吐槽一句,他穿着这样不如蒙面,明明这样更显眼。
这句话特别熟悉,李瓜儿翻起来就跑,财没了,命也重要。
金兰衣人:“那两个是我组织的人。”
又怂又没学识的李瓜停了下来。
金兰衣人:“只要你自愿做顶级人像瓮,他们都可以给你,但钱就不要放裆/里了,我的鼻子能闻到。”
李瓜:“我不答应会被杀死吗?”
金兰衣人:“也不绝对,毕竟死的我还没研制出来,可以放着,但我现在只想把一个材料以做到它的极致。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容器啊。”
李瓜儿向他揍来:“那就让我死吧!”
金兰衣人抓住他脖子,死死地:“哼哈哈哈……怎么开个玩笑你们就信了?”
你们?他另外两个兄弟?
李瓜倒地上股股吐血,因为身形魁梧,一下下弹抖着身躯,脖子大洞哇啦流出血,然后冒一个个血泡。
周围再没看热闹的了,做惊鱼散。
金兰衣人只看了地上那人一眼,等他慢慢转变,他人像放路边摊上。板子一抖,是下面藏了四五个人。
“老板,来笼包子。”
“来了客官!”摊主看面相就是那种精明贩子,他暗骂了声倒霉从下出来,热气腾腾的蒸笼端过来,只是摊主过来时不动声色看了眼他。
“你胆子真是够大的,”金兰衣人将筷头齐平,“若是你没见我相貌本还可以不用死,你家包子是最好吃的。”
摊贩吓得一扑地,“饶……”
血喷射一地。
金兰衣人夹起一个,“可惜了这手艺。”
桌边三只顶级人像瓮,顶级人像瓮从外观上就是陶罐变成泥巴捏的了,毕竟事态从急。
这头白漏正在找自己。
天潮给了他毁天灭地能力后,生辰那天来找他了,白漏不记得这么久前的对话了,大概是:
天潮:“让你毁六界,能不能两界毁干净点?”
河伯:“哈哈哈……大傻逼。”
天潮要是他甲方,“你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