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了不是因为天帝知道他是梅竹相师,而是今天要彻底得罪他。
白漏说:“明烛台,差不多了。”
其中一间门打开,天帝便身处其中,刚刚身旁那些人全都不见,天帝便踱步其间,地上法阵在转动,他蹙眉一时研究起来,半刻,他笃信说到:“河伯,我知道你肯定在看我。”
他用的我。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与你说。你知道我让李飒来杀你时有多踌铸?我知道你跟梅到底是不同的,但是没关系,那是因为你放不下。”他勾起笑,“河伯,你困不了我多久,很快我就能出去。”
面前停下打斗,毕竟天帝都已装进白漏手里端的破屋子。他们撤出地府,此次交兵未损一卒。
白漏对放出收纳袋的祝落杉说:“此间他不会再监视你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
祝落杉:“明烛台在哪儿?”
白漏:“我手里。”
祝落杉:“你疯了?”
白漏:“你应该能猜到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你们要不要再说上两句?”
祝落杉刚刚的怒沉下去,“我不说。”
白漏也干脆:“洛郎,我们上天庭。”
昔日是洛姜骑他身上,今日是洛姜御剑带他上来,白漏的手逐渐变凉,即便是洛姜握得再紧,也掐不住那股热度。
洛姜:“今日有些凶险,你之前走的步步稳妥,余下布施也不准备启用了?”
白漏:“我此前布局已损毁,今日若能成,白林军,不死人,天牢阵,以及未露出的十大仙门,都只是清雪。”
也就是本文提前完结。或许稍有遗憾,留下残文,有缘再见。
白漏的手由于激动颤抖:“三灵观火本就是天帝想拿来屠戮天下的阵术,他小时便钻研,到现在也不得法门,我的虽然不及十之一,但他不入门道,我却轻而易举看破,我猜他一定会来。也是我得罪他之初,于恨于惧,他都会来做个了断。”
白漏再不谈它:“天庭上必定严阵以待,事出紧急时也许我们得分开。”
洛姜说:“我知晓。”
白漏:“你的法力不用再渡我了,给我一成即可。”
河伯仙走时将九成法力给了洛姜,他现时需要更多对手将这股力用起来,未来可期。
无论是河伯仙还是白漏,全部希望,放在了洛姜这里。让它萌芽生长,长出繁花盛叶,开出草木枯荣,一定有那牛羊成群,是你白漏。
白漏成为河川前的激烈战斗还要写吗?我想了想,还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