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莹看了直皱眉。
整个下午,周窕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拍摄间隙,会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不知在等什么?
晚上,收了工。
手机响了。
她看也不看就接起:“喂?”
“姐姐,疼”。
“我好疼”。丁芳年在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周窕停下脚。
她拧眉:“你没事吧?”
“有事”。
“不过,你要是能来看看我可能就没事了”。丁芳年又撒娇,仿佛换了个人。
常听人说有病会使人脆弱,还没听说会让人活回去的。
“我看你是没什么事”。周窕的眉头渐渐松开。
她弯腰上了保姆车。
小曼大概猜到电话那头是谁了,咧了咧嘴。
乔莹倒是没什么。
她不想棒打鸳鸯,只是不太支持。
“怎么没事?”
“好歹好歹也脑震荡了”。丁芳年哼哼。
“死不了”。周窕冷冷的说。
“是死不了”。
“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丁芳年有点死皮赖脸了。
“没时间”。
通话界面消失,屏幕也暗下。
“挂了”。唐以明收回手机。
丁芳年不甘的看了看。
他躺在病床上,头上缠了一圈的纱布,脸色苍白,眉眼挂着疲倦。
“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这女人冷漠成这样,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唐以明嘀嘀咕咕的。
丁芳年跟周窕牵扯不清他不乐意。
可周窕主动跟丁芳年划清界限,他也不乐意。
“她冷漠吗?”
“不”。丁芳年盯着天花板笑。
“她连路边晕倒的老人都会救,又怎么会冷漠?”
“她只是把所有的善良都留给了对的人”。
“你说什么?”唐以明没听清。
“你信吗?”
“她一定会来看我的”。丁芳年一脸笃定。
“魔怔了”。
“真是魔怔了”。唐以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