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真正的的完美?你以为的是就是了吗?不,别人眼中的才是,各种各样的人有各种各样的标准,为此,你必须不断的观察出他人的标准,不断变化自己,然后努力的可悲的活在别人的眼中。”——《》」
““天国”是根据人来调制的,也就是说织田先生你的不一定喝起来会辣。”
梧言拿出一个玻璃杯细心擦拭后放置于吧台,看向织田作之助解释道。
“唔,这样啊……”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下,抬起头对梧言微笑道,“没关系,我还是想尝尝看。”
梧言点点头,转身在背后的酒柜上挑选需要用到的酒。
“梧言梧言,我也要“天国”。”
太宰治举着手朝梧言喊到。
梧言头也不回,“未成年不许喝酒。”
他,必,不,可,能,再,被,坑,一,次。
“诶——怎么这样……”太宰治的声音失落了一瞬间,但很快又卷土重来,“有家长陪同就好了吧?我宣布织田作是我家长了!”
“这样也可以吗?”织田作之助有些茫然。
“当然啦~”太宰治毫无负担的忽悠老实人。
“那,那麻烦梧言也给太宰调一杯吧?钱我来付。”织田作之助不确定出声。
梧言叹了口气,“好。”
既然是织田作之助的请求,他会答应的。
梧言从吧台里又拿出了一个玻璃杯,用无尘布擦拭后把两个杯子并排放在一起。
玻璃杯上镌刻着复杂绚丽的花纹,不同的酒类比例不同的淳淳倒进。
梧言低着头专心调配着“天国”,漆黑的眸子似乎因为暖色灯光覆盖了一层专注。
一顿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之后,梧言把两杯不同颜色造型也不一样的酒放在了两人面前。
与之前通体黑红的液体不同,这次放在太宰治面前的酒呈现一种宛如破晓将至的蓝调黑,破晓前的夜晚是最为纯粹的,既没有月光也没有曦阳。
一旦渡过这段时期,后面是最为温暖的初升阳光,不过,至于是暴风雨肆虐的雨天还是阳光温暖明媚的晴天那就说不准了。
镌刻着花纹的玻璃杯壁冒着些许带着寒意的水珠,之前用冰块降温处理过。
酒面插放着一小簇颜色浅绿的薄荷叶。
味道不如之前的辛辣,这一次是一路凉到胃中的寒冷,万重严冬之下渐渐将至的一缕甜意像是迟来的春风化解了寒雪,酒特有的辛辣此时才缓缓将至。
“咦?好像没有之前那么辣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再次喝了一口透心凉的酒。
“难道每一次都是在不断变化的吗?”
太宰治看向在擦拭着调酒道具的梧言,眼中闪烁着好奇。
“你觉得是我的酒在变化吗?”
梧言像是很普通的反问,其中的含义,背后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太宰治没有回答,他转头看向一边品尝杯中酒的织田作之助。
“说起来,织田作的酒是什么味道的?”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会,“有点甜甜的?像是纯粹的鸡尾酒。”
太宰治贴近观察织田作之助手中的酒。
织田作之助酒杯中的酒颜色是暖色调的,由一层浅金色淡淡变成樱花粉,其中时不时浮现零零碎碎的碎光,宛如沉浸在时间长河中的碎星。
“喝起来度数不是特别高的样子。”
织田作之助有些不甚清晰的描述。
看起来很温柔。
太宰治转动手中散发着凉气的杯子,所谓的因人调制果然是梧言自己观察得出来的吗?
那么,观察真是细致啊。
“梧言君调酒的技术真好啊,动作也很娴熟,明明才十四岁。”织田作之助夸赞到。
“过奖了。”梧言并未反驳什么。
太宰治拉着织田作之助抱怨最近顶头boss的压榨,以及跟中原中也出任务的不容易,说到激动处还会手舞足蹈起来,织田作之助更多时候是在安静聆听,即使那些话在梧言看来槽点很多。
不愧是黑泥精的白月光。
……
梧言从文具店出来,手中提着两盒墨水和一卷稿纸,昨晚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喝到一半,太宰治接了个电话,像是收到了什么任务,他抱怨一声身不由己的离开,太宰治离开后织田作之助没过多久也结账告辞。
梧言等两人走后收拾好酒吧,确保锁好了门才上楼休息。
港口黑手党果然很忙啊,这么晚都要工作。
说起来横滨最近更加混乱了,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把原本就浑浊的水搅动的更加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