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以为她害怕,伸出一只手虚掩在她眼上,“别看。”
接着语气十足冷淡,好似刚刚的醉态是假的,“把人处理了。”
谢笛称是。
帘幕被放下,马车又开始行进。
“殿下,您没醉?”易长惜抓住他的手,拉下来。
面对少女的询问,谢琅面不改色:“醉了。”
醉归醉,但从来不误他事,思路照样清晰。
只有今天,借着酒意,在少女面前做了些醉事。
我的歌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琅儿怎么这么理直气壮?
打发时间的焕发肌肤后:喝醉了思路还清晰,那么之前做了什么心中肯定有数的。
阿富汗高压分别为:嘿嘿嘿
人人都叫我大佬至尊:害,惜惜太惹人爱啦,留不住啊。
阿说出那喝茶才能温柔:楼上一一,你怎么什么骚话都敢讲了?
大擦居然撒个方法:我觉得醉的人不止一个,大神估计也醉了。大家们有花生米吗?
易长惜面对如此回复,没话讲。
但是想到什么,“殿下,您这么坐着屁股还痛吗?”
谢琅没听,倒是撇了一眼少女抓着自己手的模样。
“殿下?”
谢琅觉得少女抓得更紧了。
可即使用力,他仍然觉得如同羽毛化在掌心,轻易就能掌控。
那手,又小又白,看着实在脆弱。
易长惜见谢琅不理自己,抱着手臂,靠在身后软垫上。
谢琅手中失了这柔嫩的触感,便抬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