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山河看了一眼凤舞摇了摇头笑道:“你现在已经是大商皇朝的客卿了。” 随意击杀至强者这会引发其他人的不满,况且今日解山河已经击杀过一位至强者了, 再这么下去的话解山河很容易会成为众之所矢的存在, “你知道我并不在意这些。” 凤舞嫣然一笑, “我也不在意。” 解山河心中一动,诛仙剑便是自动悬浮于面前直指宁不凡, “你连出剑的勇气都没了吗?” 在剑道当中解山河近乎是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很想见识一下当其他至强者转剑修之后会有何等的实力。 宁不凡有种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感觉, 跑? 他可不觉得自己的速度会比解山河的剑还要快! “是你逼我的。” 宁不凡被逼急了,整个人状若癫狂。 心已是放弃逃跑的念头从而祭出了一把青色长剑, 自他的身上同样也是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剑意,就连在旁保持吃瓜状态的明道宗都忍不住露出一脸错愕的神色。 宁不凡在剑道的修为居然比自己还要高! 要知道他可是解山河的亲传弟子,不管是在天赋还是传承方面都远超其他人, 然而宁不凡居然是靠着自己的悟性硬生生拥有了起码九品剑修的实力。 这么一对比起来明道宗觉得自己好像剑道白痴,师傅大概不会嫌弃自己吧? 果不然下一刻解山河便是用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一眼明道宗, “看看人家,就凭当年我对他施展的三剑,他都能悟出诸多奥妙拥有九品剑修的修为,你呢?” 明道宗: “你若是想要学剑,当年大可拜在我门下。” 解山河摇了摇头颇为惋惜地道:“若是你不打着逍遥剑宗的注意,说不定你有可能是天玄大陆的第二位剑神了。” “你我都是至强者,你让我拜你为师?” 宁不凡肆意笑道:“我从未后悔自己所做之事,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从禁区中走出来。” “确实。” 解山河也不过多墨迹平静地道:“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剑道绝峰。” 诛仙剑轻颤不已,解山河体内的血气瞬间迸发出来映照四方,宛若一团耀眼的烈日! 这等磅礴雄浑的血气让徐德与凤舞都忍不住为之失神, “神境之上啊” 徐德喃喃自语,直至这一刻他才百分百确定解山河的确已经突破至了神境之上的境界! 容貌,气质都可以作假, 但这一身磅礴的血气绝对不是一股暮年强者所能拥有的! 瞬间的功夫诛仙剑与解山河体内的血气产生了共鸣,自他的头顶逐渐呈现了一把巨剑虚影。 剑鸣声响彻天地间,一道炫耀夺目的剑芒从空中划过, 下一刻整个宁国京都所有修行者包括那些普通人此时也是不由得闭上自己的双眼, 宁不凡瞪大自己的眸孔,看着这一道巨剑虚影缓慢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劈砍而下,无数的绝望自心头中衍生而出。 “这就是剑道的尽头吗?” 宁不凡仅是在天地之间留下最后一声不甘的咆哮便是被巨剑虚影彻底淹没, 这一瞬间整个宁国京都的地面都在颤动,除了凤舞与徐德之外其他人都无法看清楚这一剑是如何将一名至强者诛杀, 约莫数息功夫后,一切归于平静。 但此时此刻的宁国京都已是变了一个样子,不少宁国老百姓呆呆地看着眼前屹立数百年风吹雨打的城墙此时却是直接被劈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顺延着一眼望过去如同深渊般的鸿沟将整个宁国京都一分为二! 也不知道是解山河刻意而为之还无意,宁国皇宫恰好就在这道鸿沟线上 “天地一剑” 明道宗看着半空中解山河的背影某种掠过一抹狂热,能够将剑发挥到这等极致的境界是每一个剑修毕生追求! 宁不凡已死,整个宁国皇室此时也处于一片惊恐当中。 失去了镇国之柱,宁国皇室接下来如何面对解山河?! “山河哥哥的修为果然是精进了不止一个台阶。” 此时凤舞回过神来看着如今的解山河眼神万般复杂, 再想到兴许过不了多久她同样也要去面对自己的宿命心中未免有点落寞。 除非她能够如解山河这般完成极限的突破,可这无疑是难于登天! 解山河能够做到不代表其他人能做到 截至此时不管是她还是徐德的身形都逐渐变得愈发暗淡起来,两人毕竟只不过是一道分身并不能持续太久。 “解宗主,若是有时间可以来大商皇朝做客,我等必然恭迎。” 徐德此时也是朝解山河拱了拱手, 解山河没有理会徐德而是看了一眼火舞道:“你什么时候出关?” “我已出关。” 凤舞眨了眨眼道:“你要来大商皇朝寻我吗?” 解山河想了一下后续自己还有诸多事情要做,别的不说光是找名单上的诸国一个一个算账都得好久, 就更别说还要寻得一个一个不知下落的徒弟,都怪这群徒弟一个一个不省心 “若是山河哥哥有事要忙的话我也可以来寻你。” 凤舞似乎是看出了解山河有所困扰当下改口道,这等语气神态的变化让一旁的帝左忍不住在想自己的师傅到底跟解山河什么关系 怎么就这么卑微呢? “三五年内我定去大商寻你。” 解山河想了一下随后开口道:“就算你要入禁区也不着急,等我即可。”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徐德眼前一亮。 这话里有话啊!!! “好,那我便在大商等你。”凤舞得到解山河的承诺也是嫣然一笑,身影逐渐地变得虚无。 伴随一同消失的还有徐德, 直至此时解山河环顾一下四周也是没有理会旁边的帝左而是返回明道宗的身边, “师傅威武!” “少说废话,跟我走一趟。”解山河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个不当人的徒弟, “去哪?” 明道宗陡然地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自己在宁国惹下了多少风流债不得还?” “师傅,您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