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二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夫人可是你的亲娘啊!毒死她对你有什么好处?莫非你的目的就是栽赃嫁祸给大小姐和乔姨娘?”
始作俑者沈念香站在门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眼看戏。
乔姨娘闻言却是喜上眉梢,叉着腰就义愤填膺地指着沈红俏骂道:“好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竟然敢毒杀自己的亲生母亲,我一定要去禀告老夫人,让她直接打死你这个罔顾人伦的败类!”
被泼了一盆脏水的沈红俏却笑了,她就着坐在床边的姿势,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得牙龈都露了出来。
院里众人都被她这一笑给瘆住了。
这丫头莫非是被吓傻了?这种情况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
沈红俏好容易收了自己的笑声,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冷眼瞧着院儿里还在演戏啜泣的翡翠。
“翡翠呀翡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说我下毒杀害生母,证据在哪儿呢?没有证据的话你就是刻意攀污主子,像你这样背主的腌臢东西,我们大将军府打死都不为过!”
说罢,还意有所指地看向了门边的乔姨娘。
后者被她的眼神看地一惊,后退一步“啪”一声靠到了门上,房梁上的灰被这一阵动静闹得扑簌簌往下落,全都掉在了她精致的发髻和珠翠上。
不怪她这么害怕,因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女性地位极其低下,家里的妾只比寻常的丫鬟奴婢好上那么一点儿,追根究底还是家里的奴婢。
有那苛刻的人家和刻薄的主母,看哪个小妾不顺眼的,轻则发卖了,重则打死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