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觉得这是最好不过的办法了,您想一下啊,只要您吃过了的确有效果,咱们就能知道这小药丸到底有什么疗效,这不比我研究来得快吗?”秦隶捧着手里的药,一手端着热水在齐凌夜面前殷切地看着他。
齐凌夜眼神在秦隶身上打了个转:“秦隶你皮痒了是不是?”
秦隶闻言只觉得头皮发麻,想起来曾经被王爷支配的那些恐惧,却仍旧硬着头皮以死相柬:“王爷,您要杀要剐只管来,但是我想提醒您一句,若是那小姑娘有杀意,她第一次看见您的时候就应该杀了您,那可是最好下手的机会啊。”
齐凌夜瞪了他一眼,曾经的失败和脆弱是他不想承认和面对的,不过秦隶说的的确有道理。
他薄唇轻启:“秦隶,若是本王吃了这药出了什么事,你可知道你就不是脑袋搬家这么简单了?”
秦隶谄媚似的点着头如剥蒜,只想要齐凌夜赶紧试试。
说完也不迟疑,齐凌夜捻起一粒小药丸,也没要水径直咽了下去。
可药刚刚到了嘴里的那一刻,齐凌夜就后悔了。
谁能想得到这么白白的、小小的一粒药丸子能这么苦啊!
秦隶见王爷吃了药之后嘴一直不停地抽搐,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草纸和毛笔,笔尖在舌尖上沾了两下边写边念叨:“哦,白色药丸服下,偶见轻微抽搐症状,是否药效尚未可知”
齐凌夜一把拧住了他拿毛笔的胳膊,强硬地吐出了一个字:“水”
可秦隶这个医痴还在记录:“患者并发口渴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