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持剑的柏景辞在接连挑死几名刺客之后,只听的一名黑衣人口中说道:“撤!”
余下的几人顷刻消失在夜色之中。
望了眼刺客离开的方向,柏景辞的眸光深谙。
不待他开口,暗卫已然飞身追去。
王府外,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柏景辞侧目望去,月光洒下,照在程洛洛苍白的脸上,鲜血顺着她的唇角滴落一地。
“王爷,怎么办?”手下问,却不敢轻易冒犯王妃。
柏景辞并未作声,抬步朝着地上的人走去,将程洛洛抱起在怀里,朝着府中走去。
这一刻,怀中的人竟觉得轻地如一片纸,仿佛一用力,便碎了,有种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心里滋生。
不由得,他的语气染上了几许急切:“传府医,要快!”
府中的大夫提着药箱急切赶来,一番诊治后,直接跪在了地上请罪:“王妃内伤较为严重,以臣下的医术,怕是难以治愈,得请宫内的高人来诊断。”
柏景辞挥了挥手,“请御医。”影六看了一眼柏景辞冷峻的眼眸,领会柏景辞意图后立马遵命飞奔离开了屋内前往太医院。
片刻之后,影六带着御医回到了王府,御医给王爷行礼请安之后开始诊断程洛洛的病情。
此时的程洛洛面色苍白,唇齿发紫,嘴角不时流出血来,额头上也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柏景辞问正在号脉的御医道:“王御医,王妃病情如何?该以何治?”
御医按住脉搏的手再次加深,眼底一片讶异闪过,但见摄政王如此关切的态度,他将眼底的神色收敛至心底。
定了定,他后退一步拱手道:“会禀王爷,王妃是因内力震伤五脏六腑,虽然医治艰难,但若用上好药材精心调养,无需太多时日便可康复,所以请王爷放宽心。”
柏景辞见他如此说,终是将悬着的心落下。
瞥了眼床上的女人,疑惑在心底丛生。
说来也怪,短短时日,这个女人竟多次引得他的关注,看来她的本事当真不小。
摆了摆手,他道:“对下吧。”
御医在薄纸上开下药方后便带上小徒匆匆离开王府。
小徒一路上都在疑惑,终于逮着机会询问:“师父,您老人家此行望闻问切如何?王妃病情怎样?”
御医摇了摇头:“老夫行医数十载没见过如此病症,王妃是受了不轻的内伤,脉象微弱中却又有一种奇异的脉象在里面,奇怪的是,她受了内伤,却无法从她的身体表明上发现她受伤的迹象,怪哉怪哉。”
“您是说,王妃的脉象不是人?”
御医一把捂住小徒的嘴,谨慎地看了眼四周,这才郑重道:“你随我与皇宫王府之间行医,怎得这般不小心?”
小徒低垂下头:“徒儿知道错了。”
见此,老御医这才点头交代道:“你快去照这个处方抓药,记住一斤一两一厘都不可以出任何差错,按时煎药送到三王爷府中。”
“遵命,师父。”
摄政王柏景辞可是朝堂上的顶梁柱,当朝举足轻重的人物,而摄政王此番遇刺不像之前府中遇刺,此番遇刺对方势力规模之大,武艺之高强,引起了宫内众人的密切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