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凤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文件袋，再抬头看了眼向宁，“向宁，你这……可是真的想好了？”

袁凤瑛的本意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向宁跟嘉禾天橙解约，如果能留住她，那自然才是最好的。

尤其是领导上头施压下来的压力……她原本只是想先将事情严重化，好让向宁担心，再是假装出主意，好趁机留住人，不想向宁却是早就已经做好了抉择。

这么一出戏，真的是打的袁凤瑛一个措手不及！

但袁凤瑛没有想到的是，向宁在来书店前，其实已经去过嘉禾，更是不小心听到了一些她跟霍云琛的通话内容。

袁凤瑛是霍云琛的人，这个认知出乎向宁的意料之外。

霍云琛究竟在她身边安插了多少人，到现在，向宁自己都全然不清楚了。

“瑛姐，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和你多聊了，你也很忙，我就不耽误你忙工作了。”向宁说完，起身提着包离开书店。

她应该庆幸，上午的时候她跟袁凤瑛定下见面的地方是书店，这里人多，又有来往跑的小孩子，周围的气氛正好可以很好的掩盖掉她心底的不安跟恐惧。

“哎呦，你慢点跑。”向宁出神的工夫，一个小孩子正好撞了上来。家长在后面追着小心叮嘱着。

看到自家孩子撞上了人，家长立马上前，“不好意思。”

“没事，小孩子调皮是天性。”向宁说着，弯下腰，伸手揉了揉小孩子那软软的头发，心里一阵苦涩涌过。

“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小孩子手里拿着一个佩奇玩偶，奶声奶气的跟向宁说着。

“没事，阿姨没怪你。”向宁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小包糖果递给小孩子，“阿姨送你的。”

“谢谢阿姨。”小孩子很高兴的伸手接过。

向宁起身，同小孩子跟家长说了声再见，后便朝着书店门口走去，目光正好扫过从书店外走过的袁凤瑛。

袁凤瑛并未走远，只是在书店门口拨打着电话，似是很着急的样子。

向宁并未多留，见对方没有看到自己，推门径直离开书店。

袁凤瑛在跟谁通电话，不用细想，她也能知道。

……

霍云琛跟周助理赶到现场的时候，房子周围已经被围起了警戒线。

“什么时候发生的？”霍云琛问着从里面出来的邢凌云。

邢凌云回答，“预计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里凌晨。”

“你不是一直都派人跟着的吗？”邢凌云想起来先前霍云琛派了人一直跟着对方的，沉着脸问着，“怎么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你的人没跟你汇报？”

霍云琛闻言，眉宇紧锁，“周放！”

男人低沉带着怒火的声音传入周助理的耳朵里，正在拨打着电话的周助理听见声音，“霍先生，我已经联系了他们，但只联系到一人。”